段總長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被贏朝洪給陰了,可是剛才贏朝洪敬禮的時候,自己本能的往前傾了一下身子,難道還能給這些記者解釋一下嗎?如果要是去解釋的話,恐怕那是越描越黑,根本就說不清的。 國防部裡的一干人等也不明白贏朝洪過來幹什麼? 按說派個高階參謀過來就行了,畢竟贏朝洪的軍隊和新政府沒有什麼關聯,即便是有什麼事的話,那也輪不到贏朝洪親自出馬。 當看到有些記者臉上的笑容的時候,他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老子來可以不辦事,但必須得給你們添堵。 “殿下真是好算計。” 進了段程鵬的辦公室,兩人也不用端著了。 “比不上段總長吧,當年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段總長乃是我大秦的武狀元,如果要是沒有大秦的栽培,恐怕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幹什麼。” 段程鵬這個人絕對是個勢利小人,之前的時候是大秦的武狀元,後來考上了慶王再後來又到了大總統這裡,不能說是三姓家奴那也差不多了。 在大秦王朝覆滅的過程當中,這傢伙可是沒少出力,先是煽動前線的軍隊,罷工接著又帶兵回京城,威逼大秦王朝的上層退位。 贏朝洪的腦海裡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傢伙氣勢洶洶的帶著軍隊進入了皇宮之前的時候,算咱的實力不夠,但是現在如果要是還不報仇的話,那當真是不給你面子了。 “時代在進步,落後的必然要被拋棄,這個道理殿下不懂嗎?更何況你們大秦不得人心。” 新政府的官員時時刻刻把這個掛在嘴上,說的好像大秦王朝真的不得人心一樣,如果要是真的不得人心的話,那麼贏朝洪是如何收服這麼多新政府裡的人呢?街面上的那麼多人又怎麼可能會下跪呢?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明白,贏朝洪的父親雖然不是個治國的才能,但是也沒想著把自己的帝國給搞垮,都是眼前這些陰謀家,為了自己能夠上位他們的手段,當真是見不得人。 “我父親退位的前一年,東南沿海有一批稅款押往京城,不知道這件事情總長大人可知道?” 贏朝洪今天過來就是要弄明白一件事情,坊間傳聞,東南沿海有一批三千萬大洋的稅款,這就是被段程鵬給搶了,如果要是有這三千萬大洋的稅款,大秦王朝不至於支付不起前線的軍餉。 “這些事情都多少年了,我上哪去記得清殿下要是追查這件事情的話,那應該從稅務部門的官員入手,而不是到我這裡來,如果要是沒有什麼要交接的事情,請殿下還是回去吧。” 段程鵬滿不在乎的說道,但是贏朝洪已經發現了,這個傢伙的身體僵硬,很明顯是對這件事情有些心虛。 “段總長還請記住,有些賬從來都不會消失,只不過是暫時不去要就是了,等到想去要的那天我想沒人能夠攔得住。” 贏朝洪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現在也就不在這裡呆下去了。 當贏朝洪從這裡離開之後,大總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很明顯也是接到了訊息。 任憑段程鵬怎麼解釋,最終還是被大總統給懷疑上了,你給老子敬禮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那個姿態,現在遇到這個傢伙了,你反而是該低頭的低頭,如何能不懷疑你呢? 掛了電話之後,段程鵬也看出來了,贏朝洪這傢伙是軟刀子殺人,不和你正面對抗,但是處處給你挖坑。 說起來新政府裡的高層都和贏朝洪有恩怨,難道他能全部都報復嗎? 被贏朝洪鬧個雞飛狗跳之後,京城的高層就希望贏朝洪趕緊回去,你剛剛打下來九省之地。 那裡非常的需要,你京城這裡可不需要你,從你來到京城的那一天開始算,我們這些人就沒有過一個安生日子,要是你繼續在京城呆下去,那我們這些人就得提前找好墳頭了。 不過贏朝洪絲毫沒有要回去的意思,雖然賀壽已經完了,但是贏朝洪反而是在京城住下了,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包括他的專車在內竟然是拉去維修了,這一下子就得是半個月。 大總統和各路人馬也試探了半天,想要知道贏朝洪留在京城想幹什麼?如果要是你有個目標的話,大不了我們這些人給你潑潑路,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