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這些東狄國的人肯定是故意的。 他們明知道今天贏朝洪大婚,而且還有很多的各國記者在這裡,所以他們專挑這個時候。 當然站在東狄國的角度,他們挑這個時候也是正常的,之前贏朝洪給了他們太多的沒臉,而且還讓他們損失慘重,現在終於是想好該怎麼做了,所以他們如此高調的付出,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只可惜的是這些人挑錯物件了,並不是你兇狠起來,贏朝洪就會軟弱的。 加藤次郎的身高不足一米六,在贏朝洪的護衛旁邊,猶如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一樣。 這傢伙從外面高傲的走進來,看來是東狄國下了血本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膽子呢? 在津城紫竹林租界東狄國的人被贏朝洪都給清理乾淨了。 最後剩下的一支軍隊也快速的撤退了,當時他們逃跑的姿勢可沒有這麼高傲。 加藤次郎進來掃了一圈,看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贏朝洪,內心當中就有些不舒服,怎麼說咱也是東狄國的新任外交大使,難道你連站都不站起來的嗎? 但願你等會兒還能夠保持這種姿勢…… “嬴先生,鄙人僅代表東狄國政府……” “等一下,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接待這些阿貓阿狗,不用給我介紹你的身份,你只要說今天是來幹什麼的。” 聽到贏朝洪的這個話加藤次郎的臉上陰一陣晴一陣的,這裡還有那麼多記者呢,你說誰是阿貓阿狗? “希望你能夠尊重我東狄國政府。” 加藤次郎猛的把手裡的資料夾合上,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贏朝洪。 “有實力的人才能尊重,沒實力沒擔當的人為什麼要尊重呢?把你們國家的僑民和商人扔在這裡,把你們的軍隊快速的撤退了,這就是我認識的東狄國政府,真不知道以往你們國家的商人交的稅都幹什麼了,是不是被那些高階官員都給吃了喝了?” 贏朝洪的話讓在場的記者立刻就記下來了,他們忽然想起了東狄國的政府的確是這麼辦事的。 當初羅剎國的軍隊還在北邊打了一仗,別管有沒有傷害到國民軍,但至少人家在戰場上做出反應了。 你們東狄國的人幹什麼了呢?因為東帝國的陸軍在京城吃了虧了,所以駐紮在津城的陸軍嚴守營門,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出去。 海軍被贏朝洪給控制住之後,陸軍並沒有任何的營救計劃,反而是半夜裡偷偷的撤退了。 算起來東帝國的軍隊已經消失在津城將近一個月了,現在突然間就出來了,讓人家給你們什麼尊重? 聽到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加藤次郎也感覺到臉上無光。 可當時他們沒有其他的處置辦法,大本營害怕贏朝洪會擴大戰果,萬一再把他們的陸軍都給俘虜了,那贏朝洪手裡的籌碼不是更多嗎? “這都是我國的內政,不勞您的擔心,這一次我到您這裡來,也是希望您能夠釋放我國僑民和商人,並跟隨我前往我國軍事法庭接受審判。” 加藤次郎說出這個話之後,在場的人都感覺到大驚失色,這口氣怎麼好像你們東狄國的人獲勝了一樣? 在場的人不管是不是贏朝洪這個陣營裡,的只要是大秦的人,他們都感覺東狄國的人太狂妄了,你們夾著尾巴逃跑了,一點實力都沒有,現在還要把人家戰勝者押到法庭上去,天底下有這個道理嗎? “你們的軍事法庭給我定的什麼罪?” 贏朝洪往下壓了壓自己的手,原本議論紛紛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了,張五爺在旁邊羨慕的要命,他也是青幫龍頭,但卻做不到這樣。 “無故傷害我國僑民,嚴重威脅我國財產,按我國法律,要對你監禁管教十五年。” 藤井次郎雖然不知道贏朝洪想幹什麼,但還是把實話給說出來了,在場的這些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你們東狄國有什麼資格審判我們的太子,雖然是前朝太子,但也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殺人的話在你們東狄國要判多久?” 贏朝洪的臉上微微泛著紅光,很明顯是剛才喝酒喝的,對於贏朝洪的這個問題,加藤次郎又是一腦門子的問號。 “死刑。” 加藤次郎脫口而出。 贏朝洪冷笑了一聲,然後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