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查爾斯伯爵已經給東狄國發電報了,邀請他們來參加這一次的國際會議,但是東狄國的人不敢獨自上路,因為他們已經體會過國民軍海軍的厲害了,現在國民軍的海軍擁有了戰列艦之後,他們的脾氣恐怕更大了。
從東狄國前往新坡,一路上都是國民軍海軍的軍艦,一旦要是出現一艘東狄國軍艦的話,那場面簡直不敢想象,即便是外交船隻,各種手續都齊全,但是也不能夠保證安全,東狄國和大秦之間的關係,連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那可是跟其他國家完全不一樣的。
就拿贏朝洪來說,跟其他的國家都是邊打邊談,雙方之間也有對話的機會,但是跟東狄國就不一樣了,雙方如果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只能夠靠著手裡的刺刀解決,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咱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
在這種情況下,東狄國的外交人員如果要是敢於乘坐自己的軍艦前往的話,那絕對是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可惜他們沒有這樣的能力,更加沒有這樣的膽子,所以他們只能是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呂宋,然後乘坐摩根帝國的軍艦。
“伊藤閣下,你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剛才那艘國民軍的軍艦不是過去了嗎?在摩根帝國的軍旗之下,他們不敢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普朗特先生在甲板上抽著雪茄,剛才伊藤侯爵也在這裡,但是看到遠處的國民軍軍艦的時候,這傢伙立刻就跑到船艙裡去了,兩隻軍艦相距大約十幾海里,根本就看不清楚甲板上的情況,你這也實在是太小心了,更何況這還是在摩根帝國的軍艦上,前段時間他們跟贏朝洪剛剛達成了盟約,現在兩國軍艦遇到的時候,那也會在公共頻道上互相問候,絕不會出現太過分的事情。
“並不是因為國民軍的軍艦,剛才的海風也大了一點兒,我的年紀也不小了,如果要是就這麼受了風的話,我的身體自然是無所謂,為帝國效命,即便是奉獻出我的身體,那我也是沒有怨言的,但如果要是耽誤了帝國的事情的話,那我可就罪不容誅了。”
伊藤侯爵有些尷尬的說道,普朗特先生真想拿個剪子過來,把這傢伙的臉皮給剪開,然後看看裡面到底有多厚,剛才明明嚇得都快要尿了,這會兒竟然是找到了一個這樣的理由,真不知道你們東狄國的人是吃什麼長大的?能夠把臉皮養的這麼厚。
“侯爵閣下這麼熱愛工作,當真是讓我等佩服,不過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整個大海之上都快鋪滿了國民軍的軍艦,如果要是還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法案的話,我相信國民軍的人會更加過分,將來你們的商船想要前往西方大陸,恐怕也不太可能了。”
如果要不是用得著他們東狄國的話,普朗特先生可能會使勁的把他給奚落一頓,但想到大家都還要到新坡去參加會議,而會議的主旨就是如何限制國民軍,所以話到嘴邊也就停下來了,都說出來也沒有什麼用處,反而會讓對方覺得自己小家子氣,還是把話題引到主要內容上來。
提起這個事情,伊騰侯爵就是一陣擔心,其實關於普朗特先生所說的話,他們國內早就已經議論過,並且認為這種事情百分之八十有可能會成為現實,東南亞地區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尤其是新坡那裡,守著一個狹窄的海峽,簡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雖然現在這處險地還掌握在溫莎帝國的手中,但是從近一年的情況來看,溫莎帝國很明顯也不是國民軍的對手,國民軍這些人膽子比較大,再加上實力雄厚,他們什麼事情都敢幹,沒有戰列艦的時候,溫莎帝國都讓步了,現在已經有了戰列艦,為啥帝國難道還能強硬起來嗎?
其實在東南亞遏制國民軍的發展,這個事情是東狄國先提出來的,可是其他各國都沒有把這個當成一回事兒,甚至覺得東狄國圖謀不軌,利用西方各國的實力來辦他們自己的事兒,所以當東狄國想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