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白白蹉跎一生。
因此她一直伺機而動,在蹲了一天一夜後?,終於找到了機會。
但是她沒有?想到,受傷已是如此嚴重的朱邪滄淵竟然還能逃得這樣厲害。
見他身上的血跡引來無數的狼尾隨,本來不想幫忙,但是想到如果自己敬獻給?父王的是活人,父王應該會更高興。
所以她才出手殺狼。
卻沒有?想到,朱邪滄淵還會有?同夥。
兩個小姑娘。
同時?,也發現了篷布上躺著的阿拾,一雙美眸頓時?瞪得大大的,“他是……”
只是話還未說?完,就被?兩道狠戾的目光打斷,然後?顧小碗說?:“你休想打他的主?意。”這裡也不是夜龍郡,她也不是什麼公主?郡主?,顧小碗不怕月搖光了。
而謝滄淵卻意外發現了顧小碗體?內充盈的內力,好不驚喜:“你,你怎麼?”如果不是此刻他的身體?不允許,他一定要立馬和顧小碗過兩招試一試她的虛實。
顧小碗卻沒忙著答,只問?他:“你如何逃出來的?”看那打得山崩地裂的樣子,謝滄淵是沒有?佔什麼便宜。
想脫身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謝滄淵語氣輕鬆,好似此刻滿身傷的人不是他一樣,“說?來你只怕不信,我那黑心的爹,居然忽然生了一點良心來,將?人引了去,叫我逃呢!當然,我自是不聽?,但他說?你已經帶阿拾走了,說?得有?鼻子有?眼睛,我又眼看著祭臺沒了,便才趁機抽身離開。”
又說?,幸好顧小碗還將?摩雲人的鹿哨帶著,不然他這會兒,已是朝人流方向?追了去呢!
還補了一句,“這天底下,沒有?人能把?鹿哨吹得這樣難聽?了,我一聽?就知道是你。”
而顧小碗此刻卻顧不上懟他兩句,而是聽?著他這些話,心裡自是想起了那個頭髮灰白的中年人,心說?莫不是那人便是阿拾和謝滄淵的父親?
若是的話,這一切倒是對得上了。
不過顧小碗此刻沒有?多想這些,而是從謝滄淵身上掉下來的荷包裡,將?自己給?他的毒藥掏了出來,塞進了一旁仍舊躺在雪裡的月搖光嘴裡。
月搖光本能彈起身反抗,卻發現顧小碗的力氣卻如此之大,將?自己壓制得半點動彈不得不說?,還叫她捏著下巴,將?那顆藥給?灌進了喉嚨。
這對月搖光來說?,自是天大的屈辱,在顧小碗鬆開自己後?,立即就開口摳喉嚨想要給?吐出來,一面含恨地瞪著她,一堆威脅的話語卻還未說?出口。
就聽?顧小碗說?:“等安全後?,我會給?你解藥,不會傷你半分。”
如此這般,月搖光便是有那萬般的不願意,如今穿腸的毒藥都吞下了,又有何法?更何況她想,只?要這兄弟兩個在自己跟前,既是抓不得這謝滄淵,那抓那個總是可以的吧?
只?是每當這個時候她才將目光落到阿拾的身上,顧小碗和謝滄淵的防備就會在加一層。
到了這最後,自己竟然無?法接近那阿拾,反而成了整個隊伍裡最累的人,不但所有的行李都押在自己的身上,還要負責驅趕沿途的狼群。
整個隊伍裡,也就是崔家那個小庶女還有些人樣,曉得心疼自己。
但其實崔御水和月搖光也不熟,只?是見她因為自己體弱而不但要承擔自己的行李,還要負責驅趕狼群撿柴生火搭帳篷等?事務。
心中自是過意不去,因此也是儘量幫著一些。
不過更多時候,她還是在顧小碗身邊,因為顧小碗還要拖拽著不能自行走路的阿拾,還要照顧同樣重傷的謝滄淵,所以她幫顧小碗多一些。
日子就在這樣奇怪的氣氛中度過了三天,灌木林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