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西雅圖杯只是四大賽馬賽事的第一個賽事,需要一直忙到八月底,張景操心也幫不上忙,不如躺平。
「不強求成績,」決賽能不能拿到好成績,張景已經看開,大明星無災無病不要受傷就好,「索普先生是五項全能運動員,馬術一定很厲害吧。」
「我不是競速賽馬師,花式馬術,或者是過障礙。」
「哇哦,」說話撿好聽的,張景順著話題往下聊,「那對馬的要求一定高吧?」
「是的,最好是純血馬,它們的起跳力量比較好。」
心裡羨慕,得多麼有錢,才能把純血馬當玩具?到目前為止,張景還沒見過誰有純血馬,珍妮弗的馬廄裡也沒有。
話又說回來,珍妮弗的也都是竟速賽馬,估計也是認為,純血馬價效比低,萬一摔個跟頭,骨折了,一匹、兩匹還好,如果年年都損失一匹,地主家也傷不起吧?
就在張景和索普聊天時,車隊開出農場,開上州際公路向南行駛。
農場還在被監視,來時五輛車,離開時六輛,克里查伊很快知道。
昨晚僥倖活下來後,克里查伊重新召集人手,再次對堪紛農場進行監視,因為損失慘重,這次變的更加小心,使用多輛汽車,高頻率換人交替流動監視。
如此,即使是人老成精的老戴金也沒有發現。
新指揮點內,面板深棕,頭好像被夾過,還好像三天沒有洗澡,大眼睛的克里查伊把車隊前進路線畫在紙上。
「他們去市區,去聖迭戈,去墨西哥,還是其它什麼地方?」克里查伊指著地圖問一群手下。
克里查伊手下有七十七人,第一個晚上死七個,第二個晚上又死七個,像是跟七槓上了,這間倉庫內,包括他本人在內,還是七人。
「老大,萬一張景不在車裡呢?」有人懷疑問。
思考兩秒,克里查伊陰沉的臉上露出自信表情,「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六車輛開進堪紛農場,七輛車離開,除那輛s600,另外六輛都是黑色x5,這恰恰說明張景心裡有鬼,他在害怕我們,所以出門才這麼麻煩。」
不管邏輯對不對,一群人準確分析出張景就在車隊裡。
確定目標,接著猜測車隊前進地點,計劃搶在前面打攔截,但因為前面可選路線太多,爭論不可開交。
這時一名小個子,看上去像是達利特的印地人出主意道,「猜到張景前進路線有什麼用?還要匆忙準備攔截,冒著被警察抓捕風險,為什麼不等他回程時打埋伏?」
一語驚醒,空間瞬間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