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禾已經做了眾人當中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所以在修煉上的指導也是她來負責。
但是江淮已經在真武境久攻不下,就是無法找到突破的契機,而原本已經落後的輕衣和龔顯文都已經邁入真武!
“難道這就是別人所說的,窮極一生也無法突破嗎?”江淮開始自我懷疑了,看著不遠處修煉的三人,江淮更加感覺緊張,不安的情緒開始浮現。
輕衣和龔顯文都是因為自己的強大而跟隨自己,但是如今的江淮已經失去了天才的優勢,一切變得是那麼的平庸。
沒有了晚禾幫忙掠奪氣運,自己真的就是一無所長嗎?
不知不覺中,江淮的道心開始搖晃不定,隱隱有破碎的跡象。
不僅是江淮發現了,其他三人也開始發現江淮的道心開始變得不穩起來。
要知道,道心是一個修士上限的所在。道心越穩定,信念就會越強,未來在修行中能走的路就更加遠。反觀,如果道心不穩,就會對自身缺乏信心,一個沒有信心的人怎麼可能走得遠呢?
“江淮江淮哥怎麼……”輕衣有些擔憂的看向江淮。
龔顯文也皺起了眉頭。
幾人經過這些年的相處,早就已經不是普通的追隨,而是真的將彼此當成是自己的兄弟和夥伴,是值得交付的人。
看見江淮道心開始動搖,幾人也是開始擔憂。
許晚禾沒說話,走上前坐在江淮身邊,仰望這蔚藍的天空。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差勁?”江淮苦笑,無奈的看了一眼許晚禾。
“差勁?我的男人再怎麼樣也不會差勁的。”許晚禾搖搖頭,輕輕拉著江淮的手說道。
“你們都相繼突破,而我卻在真武止步不前。從小大家就說過我的天賦其實是一般的,能走到今天就是因為你在後邊不斷幫我掠奪氣運,如今這一切都沒了,我就又變成了那個平庸的我了。”
“你能走到今天是因為我幫你掠奪氣運嗎?”許晚禾歪頭看向江淮。
不得不說,許晚禾長得真的傾國傾城,瓊鼻鳳眼,無瑕的面龐……
眼神中不帶不帶一絲慾望,有的只是如白玉一般的純潔。
“難道不是麼?”
“你在得知得罪聖地的時候,你害怕嗎?”
“我怕什麼?不過區區聖地,又不是隻有一處!”江淮略顯激動。
“那你第一次到達位置世界的時候,你害怕嗎?”
“我怕什麼?實力就是我對戰一切的底蘊,我有凌駕於世界的力量,那我就是世界的法則,如果我沒有凌駕於這片世界的力量,那我就會努力擁有這個力量!”
江淮不明白許晚禾為什麼這麼問他。
“那你第一次被南宮家抓住的時候,你害怕嗎?”
“該怕的是南宮家,當時的我沒能耐,但是誰能想到未來的我能覆滅南宮家?一切都未成定數!”
“那你面對南宮和北宮家的時候,你害怕了嗎?”
“笑話,我為何要怕?”江淮回想起自己面對兩大霸主勢力的時候,真的沒有一點害怕!
更多的是對力量的渴望和不甘!
“這才是我認識的江淮。”許晚禾甜甜一笑,看著江淮,眼神中滿是鼓勵與期待。
“真正的我?”江淮看著自己的雙手,若有所思。
“真正的江淮不會懼怕這些東西,哪怕是面對未知的恐懼依舊能迎難而上。面對強大的敵人依舊昂首挺胸!”
許晚禾自己甚至比江淮還要激動,說到這裡的她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不斷的在虛空比畫,描繪著曾經的江淮是怎麼樣的。
是一個狂妄的小子,不服輸,不服管!就算是面對強大自己數倍的敵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