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靈山派掌門呢,已經被殺了,我可以幫你斷案,幫你透過百川院的考核。讓你爹孃再無話可講。”
接著就揭穿他偷拿石水的刑牌,因為囊中羞澀當掉了玉佩,推斷出他家人不支援他做刑探,是偷偷溜出來的。
又以百川院對朝堂的態度,不會輕易收下他,猜到這是方多病需要入百川院的第一個案子。
一番推論,邏輯嚴謹,觀察入微,直接在智商上就碾壓住方多病後,表示願意幫他破案,希望他放了自己。
當然要忽略李蓮花那眼底的笑意。
他倆在那智商較量,落在一旁風知的眼中卻漸漸不對味來。
紅牆,綠樹,兩人身著月白色,又都生的好顏色。
這不花錢就能看到的一齣戲,讓風知嘴角有些僵硬。
一個是熱血肆意,但清澈愚蠢的漂亮少年;一個是清雅內斂,卻溫和睿智的俊美男子。
風知看著相對的兩人,腦子裡又不自覺回憶起了那些看過的話本,眼神且逐漸古怪起來。
而那邊方多病雖單純被忽悠住了,倒也沒笨的徹底,回手就點住了李蓮花的穴道。
一甩衣袖,轉身得意道:“我封住的這兩個穴道,尋常人是解不開的,你休想逃走。”
而李蓮花呢,許是臉上癢,半舉著的右手收回撓了撓臉。
在方多病轉回來時,把左手給舉了起來。
嗯?方多病雖覺察到不對,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繼續說道:“至於這王掌門被殺一案,我自然會查,還輪不到你這巧言令色的假神醫替我幫忙。”
“等會!”風知聽到這裡回過神來。
盯著方多病,眸色變得冷凝,“你憑什麼張嘴就斷他是假神醫,你何時看李蓮花開錯了藥?你又何時見他治死了人?”
“我……我未曾見過,但風火堂的人說他能活死人肉白骨,他和妙手空空還合起夥來用龜息功騙人,不就是,就是假神醫嘛。”說到後面,聲音都小了。
方多病也不知為何,對著風知就是不敢向對李蓮花那般放肆。
總覺得那漠然的眼神裡,有股凜然睥睨的氣勢,小動物的直覺都是趨吉避凶。
所以對著李蓮花他們可以說是相互坑害,但對著風知,就莫名氣弱,說話也變的謹慎了。
雖然風知和李蓮花是一夥的。
“未曾親眼見過,也沒有實證,就敢下斷言?百川院若是都如你這般公器私用,那這滿江湖豈不都是冤假錯案了!”
“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你隨口就給人定性假神醫,可知流言如刀能殺人?”
“你如何能保證李蓮花不會因為你一時言語而受到傷害?”
“你不能!”
“你只是一時痛快出口成刀,怎麼會想到別人的感受呢。”風知越說越生氣,彷彿帶入到了自己不好的情緒中。
最後白了他一眼,“切!就你這腦子,回家洗洗睡吧!”
要說風知這個人呢,很不喜歡出口就給人定罪,給人扣帽子的事,剛剛好,方多病的一句假神醫踩在了她的雷點上。
平時玩笑調侃說李蓮花是大神醫假神醫什麼的,也不會讓風知有多少忌諱和反感,因為她心裡知道,那就是調侃的玩笑話。
但方多病還頂著百川院的任務,再加上百川院裡還是四顧門舊人。
又聯想到他們對李蓮花做的事,可以說瞬間開始護短。
別怪風知厭屋及烏,她就是對方多病遷怒。
風知話語說的又快又急,二人還沒反應呢就結束了,說完還上前把李蓮花舉著的胳膊拉下來。
方多病被風知一通訓斥,本來也有些羞愧,但看到李蓮花能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