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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這個世界上的代理人,只有這種人才會處心積慮的想破開印記城。

“你見過他,雷赫拉克提,”易卜拉欣輕聲說出一個讓阿爾豐斯心驚肉跳的名字,“我的母系家族一直以來都是侍奉他的祭司。雖然我不是他的信徒,但也為他服務。自從法老王朝覆沒後,我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代理人,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會有那麼湊巧出現在這裡?”

阿爾豐斯轉過頭,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疲勞不堪的面孔,哪還看得到半分昨晚的那份從容和自信?這張臉上顯示的只有一個老人對生命無法終結的無奈,和把握不住自己命運的嘆息。

怪不得以前易卜拉欣會搦戰武僧,而且知道滲透勁的種種用力變化,想來心裡一直對這種人抱著岢特的感情,既羨慕,又憤恨,因為赫拉克提就是一個武僧,輕鬆一拳就把阿爾豐斯打得全身筋斷骨折,把冷山逼到了進退無路的境地,而且這還是他刻意壓制自己力量的結果。

“好吧,我先到印記城,但你得保證四天後把我弄回阿克鎮外的十字軍大本營。”阿爾豐斯點了點頭,同意了易卜拉欣的要求。

第八卷 聖戰 第七十六章 痛苦女士的印記城

“籠子”是印記城的別稱,即使阿爾豐斯從碎殼口中聽到了詳細的描述,但道聽途說和始終和親眼所見的有所不同。

這是個環狀的城市,或者說,是一個狹小的空間,所有的建築和生物都在這個環的內側,而不像自己的世界,當到達一定的距離後,物體會從地平線上消失。在這裡,人就像在牆壁上行走,阿爾豐斯甚至看著一個衣衫襤縷的傢伙從自己面前走過,穿過了層層建築後進到一個頂尖側朝下方的酒館裡,才在視野中完全消失。

剛離開薩拉丁的軍營,易卜拉欣只是隨手在空氣中一推,一個傳送門就出現了。他借用了赫拉克提的神力進行定位,但強大的神力也只能把他們送到籠子外面,剩下的路靠雙腳走就是了。

阿爾豐斯有點不可思議,痛苦女士究竟擁有什麼樣的力量?竟然可以把一個地位僅次於秩序雙蛇的高階神拒絕在那個籠子之外?要知道,互相以力量進行面對面的碰撞,可能連宙斯這種高階神也無法讓赫拉克提那個鳥人停下腳步,但痛苦女士卻做到了這一點。難道她所擁有的是與雙蛇並列的力量?只有這種至高無上的力量才能阻擋所有神祗對這座城市的窺視?

“關於痛苦女士有各種各樣的傳說,聽說得太多反而會混淆視聽。那頭老鳥曾經告訴過我,”易卜拉欣就用這個專用別命來稱呼赫拉克提,“印記城裡也隱藏了一個秘密,痛苦女士只是管理者,而不是製造者,這座城市的製造者可能也是一種混沌初開時的強大生命。但誰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現在,他把管理許可權交到了痛苦女士手上。”他在說完之後才帶頭垮入傳送門,在籠城中將這種事情宣之於口得到的只會是懲罰。

印記城的四周充滿著一種薄霧似的物質,住宅區的燈火明滅不定的跳躍著,有點像阿爾豐斯那個世界上地星辰。但在這裡。除了燈火,天空中看不到一顆星星,當然,更不會有陰晴圓缺的月亮。

這裡完全是一個陌生的世界。

但是,阿爾豐斯卻真的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味道,如同回到了久違的月之心一樣。

就算這裡只有磨得光滑的石頭和大團大團的藤蔓,但四周地氛圍以及人們互相觀察著對方時那種閃爍的眼光卻和月之心別無二致。這裡是由強大而敏感的力量統治著的城市,來到這裡的旅客和居民都有著一種小心翼翼的習慣。惟恐自己違反某種規定。和月之心稍有不同的是這裡沒有城防部隊,只不過誰也不敢逾規定一步,在這裡,雖然不存在什麼命令和戒律,痛苦女士本身就是最高的旨意和命令。

阿爾豐斯知道那是一種野葛的藤,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