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點頭如吃豆,對他做出一百二十萬分的保證。
羅奕反笑。“見著了?”
什麼見著了,又不是狗男女私會。“吃著了。”
“嘖。”羅奕咧嘴,無藥可救的看著我。“你就知道吃,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我一說你被扣下了他就急得跟什麼似的,幸好有我們拉著否則他昨天就衝過來了。”他搖頭。“連阿瑪都說要不是聖旨在先,把你給小黑得了,只有他受得了你。”
“你!”我舉手就要揍他。
“噓。”他指指前面。
“別以為我怕他,我是身不由己。”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我看四爺更適合,小黑太寵你只有四爺能治你,你考慮考慮。”
“臭小……”
我還沒說完他已經賊笑地跑了。
…………
“風雨臺”牌匾上赫然三個大字, 主樓為三層三簷的純木結構,造型奇異詭怪。
羅奕一把拉過我。“姐,你小心跟緊了千萬別多事,這裡可不像月雅閣,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我點頭,但眼睛還是極不安分。
面癱為什麼要來這裡呢,綾羅綢緞,粗布麻衣同桌共飲甚至竊竊私語,完全打破了他的原則嘛。
“來幹嘛。”我抱著羅奕的胳膊。
他耳語:“買訊息。”
我驚訝,清朝盛行這玩樣嗎?我還以為只有武俠小說中有呢。
“噓。”他再次把食指抵在唇邊,示意我禁聲。
樓梯下的小廝和麵癱匆忙交換了眼神就把我們帶上了二樓。
“四哥。”廂房裡的人正是十三,而眉眼裡的*不羈卻杳無蹤影。
難得見到他如此認真的表情。“有大事?”
“嗯。” 羅奕緊擰眉頭。
我剛要進門,卻引來面癱的側目,羅奕馬上神會,識相的拉著我退出門外,然後輕輕帶上房門。
“幹嘛這麼神秘,聽聽又不會死人。”我無趣的靠著門坐到地上。
羅奕也順勢坐下,道:“不是神秘,是謹慎,裡裡外外必須保證都是自己人。”
“這麼嚴重嗎。”難怪退朝後面癱的臉色就不太好。
羅奕從懷裡掏出一本東西遞給我。“今早有人參的本,皇上大怒。”
我開啟;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猶如咒符,還沒看就已經頭暈眼花,但畢竟是把康熙惹毛的東西,不看我怕會後悔。我耐著性子一列列的往下讀:癸未四月,天雨丹,二麥歉收。五月二十四日甲子,風雨竟日,自此霪霖不休,壠中清流出焉。農苦不得耨,草迷疆界,與稼 爭雄長。六月十九日……
啊,我惱火將手中的參本拍合,該死!看得快得雞眼了,還沒明白到底是什麼名堂。
羅奕輕笑,劈手奪回參本。“讓你多讀點書不信。”
“切。”我伸個懶腰把手墊到腦後,不再理他。
“皇上為了這件事南巡也延後了。”
“有人造反?”我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貪了這麼多國庫的銀兩,我看和造反的結果沒什麼兩樣。”羅奕平靜的眼眸閃過一絲譏諷。
“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誰這麼沒腦子?”
“不知道,所以來買訊息。”
“你什麼時候開始幫他做事了?”比起正事我更愛八卦,那小子以前不是挺狠,連康熙的面子都不賣怎麼就屈於面癱了呢。
“憑你的智慧,我很難跟你解釋。”他不自在的撇開頭。
“你是被逼的麼?”我戳戳他的紅臉。
“別把我和你列入同一檔次。”
“不是麼?”我眯起眼曖昧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