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學校再怎麼瘋狂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行為來,指示校長符東昇跑了,他不在學校了。而教務處一聽說宇文自越的行為,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校長,可是符東昇的回答卻是,先不要輕舉妄動,以免宇文自越傷害挾持的人質,一切都等他回來之後再做處理。然而,符東昇卻一直都是沒有回來。因此,校方就一直都保持著沉默。
很快,所有參與到散佈謠言的同學都是被宇文自越一一尋了出來,總共二十三位龍海大學的大大小小的混混學生頭目。甚至其中還有一位是武林世家中的公子哥,但是不管是誰,只要參與進來的,全部都被宇文自越拿下了。
二十幾人,統統帶傷,站在學校的操場上,圍觀的同學甚至是導師那是裡三層外三層的。但是,在這二十幾人之中,現在最高興的或許就屬李豪了,這傢伙被高峰打得後背皮開肉綻,手腳被宇文自越殘暴地踩斷,被高峰一路拖著,就連血都快流乾了,可最痛苦的是,被高峰拖得是傷上加傷的情況下,還不許叫,只留下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跡在龍大的教學樓道之中。現在終於不用再被拖著裡,他心裡還真有點高興得想要落淚的感覺。
宇文自越靜靜地面對著這二十幾人的隊伍,其中有不少一半的人都是被宇文自越打斷了手。因為這些人都是橫行囂張慣了,一見到宇文自越出口成髒的並不在少數。而在宇文自越的身後只有三個人,高峰文生和劉·;剛,但是,這四個人往那裡一站,前面的二十幾人卻是噤若寒蟬,一個個就好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個個都不敢說話,以前在校園裡的蠻橫而不可一世的神情早就被丟的九霄雲外了。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都把你們叫來嗎?”良久之後,宇文自越終於開口了。
然而,宇文自越的一開口,不論是這些被抓來的還是圍觀的學生,一個個都是有點哭笑不得地看著宇文自越,這是“叫”來的嗎?如果這樣的方式也算是叫,那“強迫”應該是屬於什麼行為?算“請”?
“不為別的。”宇文自越自顧地說著,並不理會這些人的想法:“就因為你們和這個膿包有染,認識他就是你們今生最大的敗筆,而參與造謠就是你們今生必須承受的羞辱。”
“我不會憐憫你們,因為你們在羞辱我和我的導師符麗雯的時候,你們並沒有憐憫我!”宇文自越繼續說道:“今天我就當著眾多學生已經部分導師的面,把你們的罪行都交代清楚,同時,也告訴你們,因為你們的愚蠢而成為了這蠢貨手中殺人的槍。”宇文自越看了看李豪,說道:“首先,在軍訓期間,我和李豪這個蠢貨發生了一些矛盾。因此,這傢伙就像報復我,把我的照片和我的班導符麗雯的照片用PS技術,把我們弄到一起,然後透過你們這些笨蛋的手用來陷害我,從而還連累了我的導師符麗雯,以致她頂不住輿論的壓力不敢來上課。”
這是宇文自越早就想要的辦法,就是用PS技術為自己的依靠,洗刷自己和符麗雯的“清白”。而躺在地上已經是氣息微弱的李豪此時真的很想大聲地反駁一句,我沒有用PS,這些都是事實啊!可是他不敢,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那個力氣了,他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哪裡還說得上話?因此,只怕“栽贓陷害”的罪名,李豪是背定了。
“你們也不用腦子想想,我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何以和自己的班導弄到一起?有哪個成熟的女人會把自己的幸福交給一個毫無作為的毛頭小子的身上?”宇文自越嚴厲地訓斥道,可是,在他的心中,他卻在無恥地想道:的確沒有女人會這樣,但是,我並不是一個毫無作為的小男人。如果在場之人能聽到宇文自越的心聲,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所以,今天就活該你們倒黴了,今天就算是你們給我道歉認錯都沒用,法律的嚴謹並不是因為它的全面,而是因為犯法之人必須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