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賭場都必須要歡迎的。因此,地下賭場不可能對宇文自越這樣,否則的話,這賭場還有什麼信譽,還怎麼開下去?
“怎麼樣?”宇文自越站著說話不腰疼,挑釁地問道:“是請你的老闆出來還是把我轟出去。”
而歡姐靜靜地看著宇文自越,她看得出來宇文自越這並不是在開玩笑。因此,她悄悄給旁邊的一個看場子的保鏢人員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才笑臉盈盈地看著宇文自越,說道:“這樣吧!我龍海酒店的賭場是不會拒絕任何一個賭客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們還是到包廂裡去賭吧!”
“我介意,為什麼不介意?”宇文自越油鹽不進地說道:“你曾經在這裡敗給了一個男人,今天我不服,別人可以贏你,我照樣可以,我就要在這裡。還有,在包廂之中,萬一我贏了,你卻把我殺了,毀屍滅跡,那怎麼辦?這裡眾目睽睽,我才能賭得放心。”
“呵呵,客人說笑了,我龍海酒店的賭場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歡姐笑笑道:“聊了這麼久,都還不知道客人姓什麼,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歡姐這是在拖延時間,她要等手下去通報了那些股東之後她才有權利決定和不和宇文自越賭。有了上一次戰敗給宇文自越的教訓之後,她再也不敢這般的自信了,天外有天,就算是在世俗界,小心一些總不會有錯,雖然他並不認為在世俗界還能碰上宇文自越這樣的變態。
“我是誰並不重要。”宇文自越冷笑道:“我不會給你們找我報仇的機會,如果你需要等你的手下通報可以,那就請給我上一杯茶,我們坐著慢慢等,不用這般的煞費口舌。”宇文自越是誰,他洞明一切,早就看穿了歡姐的小動作,一語道破天機。
“哈哈,果然快人快語。”被宇文自越說破了,歡姐依然臨危不懼,對站臺的小姐說道:“立即給這位客人上茶。”
很快,茶水上來了,宇文自越淺淺地喝了一口,他並不會擔心茶裡有毒,以他的內力就算是一般的毒也毒不死他,而且他也能及時地發現。
喝了一口茶之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整個大廳幾乎都停止了賭博,都在這裡圍著看,因為對於這些人來說,敢在賭技上叫板歡姐的人都是高手,而高手對決,不看那是一種遺憾,因此,就連一些包廂之中的大人物,是金錢如糞土的大人物都是聞聲趕來。
而那保鏢也很快就回來了,他可不敢耽擱,這是關乎龍海酒店的地下賭場的信譽的大事,能左右龍海酒店地下賭場生死的大事,他很快就把上面的股東的旨意傳達了過來。
那保鏢在眾人的注視下,略顯侷促地趴在歡姐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那歡姐就是臉色不變地對宇文自越說道:“既然這位客人想要賭,我們開賭場的自然不會拒絕。”歡姐嫵媚地笑道:“現在你可以說你想怎麼賭,賭多大的了吧?”
歡姐並沒有說股東到底是什麼意圖,給予她的許可權是多少,但是,從歡姐說話的語氣上,並不難看出,龍海酒店的股東應該是給予了歡姐足夠的許可權了。
“很簡單,上一次的客人賭什麼我就賭什麼,而賭注,上一個客人賭的是一個億,我要遠遠超越他,我要賭一百個億。”宇文自越笑著說道,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住了,甚至很多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能出現在這裡的人絕對都是有錢人,而有錢人有錢人賭,一般都不會是小數目。但是就算是他們聽慣了豪言壯語,但是就算是一千萬對這些人來說都是了不得的大數目了,但是一百億,這哪還是在賭錢啊?這是比賭命還要駭人的賭資了。這樣的賭資不說是在龍海市,就算是在世界頂尖級的賭場,阿拉斯加州這樣的世界賭市都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數目。曾經華夏的一個賭客在阿拉斯加州的賭城贏了幾百萬美金這樣的事情都能引起很大的轟動,這就更別說是在龍海市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