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
安吉爾的心理創傷後遺症在官方指定心理醫生,和漢尼拔這位技藝更精湛的心理醫生的努力下,自然是有所好轉了,他甚至都在漢尼拔的建議下考慮去學校讀書了,讀高中。
沒有就讀安吉爾原先讀的那一所,要有一個新的開始麼。
這時候距離主教愛德華被謀殺一案,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月了,人類都是遺忘的生物,再者說了現在是資訊大爆炸的時代,#新陳代謝#的很厲害,更何況在巴爾的摩的“殺手界”,可是有個“歷久彌新”的連環殺手,一個高智商罪犯,精神變態者,切薩皮克開膛手。
他可以說是連環殺手界的明星級人物,在定義到這位連環殺手的獨特作案手法,並且給他起了這麼個綽號前,巴爾的摩的聯邦調查局可是花費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以至於他們到現在都不能完全統計死在切薩皮克開膛手手中的被害人數目,另外他們對切薩皮克開膛手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連人家是男是女——哦,根據統計來講,切薩皮克開膛手是男性的機率更大——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當然,除了切薩皮克開膛手,巴爾的摩也不缺精神病態者,就比如一星期後就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一家三口中的父親先被一槍斃命,母親雙眼被膠水黏住了沒有立即死去,但等第二天被發現時已經失血過多死去了,而家裡的小孩被兇手帶走了,等到FBI涉入此案時,小孩的屍體在距離家不到兩英里的地方被發現了。
案發現場檢測到一枚可能是兇手的指紋,但並沒有在FBI的資料庫中找到任何匹配項。FBI目前正在全力緝拿這名連環殺手,換句話說,他們現在還沒有緝拿到兇手。
幸運的是,傑克·克勞福德所主管的行為科學小組,也正是負責這起案件的小組,很快就查到這枚指紋所屬的公民時,也同時得到了那名公民的死亡證明。換句話說,正是因為指紋的所屬人被宣告死亡了,他的指紋才會被錄入到系統中,讓行為科學小組查個正著。
而指紋的主人,也不知道是#惡人自有天收#還是什麼的,他是在公園慢跑的時候,被一窩蜜蜂叮咬,過敏而死的,而隨後行為科學小組在他的住處,找到了進一步定罪的證據。
犯罪現場調查專員吉米·普瑞斯神情微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名連環殺手被抓到的方式了,如果不是知道蜜蜂不會聽人話,我都懷疑它們是知道這人是連環兇手才會去叮咬他的了。”
另一名調查專員布萊恩·澤勒翻了個白眼:“你在說什麼傻話。”
沒有人會把這件事往謀殺上想,想想看吧,這名有特殊被抓方式的連環殺手,正好有過敏症,在公園慢跑時好巧不巧的被一群蜜蜂叮咬了,他雖然帶著腎上腺素,但在一群蜜蜂叮咬下也完全無藥可救,怎麼聽起來都是一起再巧合不過的意外事故了。
這樁案件就以這麼奇妙的方式結案了。
漢尼拔原本關注過這起案件,還是他邀請傑克·克勞福德來他家裡做客時,聽傑克·克勞福德說起的。他還有幸看過當時犯罪現場照片,做過了初步的側寫,認為兇手的著重點在折磨母親身上,他想從母親的痛苦中獲得快感,兇手本人則有對他親生母親的怨恨,而他會犯案,想來是現實中發生了什麼事,很有可能和他親生母親有關的事情刺激到他。這顯然是兇手第一次作案,所以在疏忽之下才會留下一枚指紋,而且漢尼拔預測了他會再次作案。
只是沒想到在兇手再次作案前,就以這種方式死掉了。
不過這件事也是漢尼拔事後知道的,他沒有再跟進這起案件了,因為他的養子,安吉爾·萊克特又出事了。
大概是當初主教愛德華被謀殺案後,就開啟了不幸與幸運並行的模式吧,像是謀殺主教愛德華卻被判無罪,像是被人強暴…未遂,而這一次呢,是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