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曲揚卻只讓他抄下了其中的一個,現在看來樂曲揚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前些時他又回到上海就去問陳教授藥方鑑定情況,陳教授不屑地把藥方還給了他,說是就是一張普通的藥方,沒有什麼神奇的療效。現在這篇報道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是陳教授欺騙了他?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恨不得馬上就去找陳教授問個明白。
“從這個報道上看,這個陳教授大概想把秘方佔為己有。”
鍾嶽峰一聽怒目圓睜,咬牙道:“好一個道貌岸然的教授,如果是這樣,我絕對饒不了他。”
他身上陡然散發出一股子殺氣,令樂曲揚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嚇得他急忙道:“小峰,你稍安勿躁,維權無需靠拳頭!這件事可不是單憑用江湖手段來解決的,那個藥方如果真是你的那個,陳教授這樣做一定是早已經想好了說辭,你把他打一頓除了要承擔法律責任之外,對追回藥方沒有任何的幫助。”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白白便宜他嗎?”鍾嶽峰仍舊是氣呼呼地道。
“那當然不會,這次我們要利用法律的手段,你不是有原本的秘方抄本嗎?那是最好的物證,我就是人證,這場官司不但能贏,還能夠免費廣告宣傳你的這些秘方,憑我這堂堂樂家二少的身份出庭作證,想不轟動都不行,說不定官司沒結束就有人找上門來買你的秘方或者跟你合作,那時候你就可以待價而沽了。”
鍾嶽峰一聽深以為然,對樂曲揚既是佩服又是感激,以樂曲揚的身份出庭作證立即就會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以他恬淡的性格能夠這樣,情義之深自不待言。他思忖了片刻道:“這藥方是鄂爾多老人的,我想把它交給國家,如果拿去賣錢這似乎不妥吧。”
樂曲揚笑道:“陳教授的事還不是教訓嗎?這藥方落到了某些人手裡,最終只會便宜了他們。你如果想辦法把這藥方開發出來,生產出良藥來,濟世救人,這就了結了那個鄂爾多老人的心願,也只有這樣藥方才能儘快開發出來,你將來有了錢想造福百姓那還不容易嗎?要做一個慈善家也要有錢才行。”
鍾嶽峰聽得砰然心動,他沉吟了片刻終於點點頭道:“好吧,我聽你的。”他覺得樂曲揚說得有道理,只要有錢了才可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想到這裡他問樂曲揚:“現在應該怎麼做?”涉及到法律方面的事他不太懂,只有完全聽樂曲揚的。
現在首先應該做的就是清楚陳教授給那家藥業公司的秘方究竟是不是你交給他的那個秘方,如果完全是不同的兩個秘方,那麼你告他不但會敗訴還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那我該怎麼做?再做一次蒙面飛賊嗎?”
樂曲揚笑道:“你真是賊性難改呀,我把樂氏的法律顧問老胡找來,他可是隻老狐狸,留過學的法學博士,經他手打的官司從來沒有敗過,是律師協會里有名的金牌律師。”
鍾嶽峰見到胡律師的第一眼就覺得這人像個法國的紳士,四十來歲的成功男人,文質彬彬氣度不凡,無論怎樣都跟老狐狸聯絡不上。胡律師聽了事情的原委,沉吟了片刻道:“這官司可以打贏,去那家藥業公司取證的事也容易,這樣吧,如果方便就麻煩鍾先生把那張藥方抄一份給我,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鍾嶽峰二話沒說就把那個秘方抄給了胡律師。然後按照胡律師的要求把案子全權委託給他處理,胡律師擔任樂氏集團法律顧問多年,完全是值得信任的,他能夠成為金牌大律師跟當年樂福堂的支援是分不開的。當年學成歸國的胡律師由於年輕沒有名氣,受聘一家律師事務所一年多了只代理了兩件簡單的婚姻案子,就在他彷徨無助無顏留在事務所準備辭職的時候,樂氏給國外的一家大公司發生了合同糾紛,慧眼識才的樂福堂不顧董事會的反對,聘請胡律師做了這件案子的全權代理律師,案子在國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