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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問題!”

小武不是也近視吧?不對啊,他在騎射場上百發百中,號稱鷹眼。

“黑色的衣服不一定就是夜行衣,而且就算穿的是夜行衣,也不都是刺客,她不是沒蒙面嗎?”這姑娘甚至連簪花節的面具也沒戴。

我拉掉小武擋在我面前的、肌肉賁起的手臂,繼續向前走。

大路很寬,又不是御道,憑什麼我走得,別人就不能走這邊躲清淨?然而就在我們要擦肩而過時,那姑娘的身後又跑過來一個人,卻是個如假包抱的男人。嗯,我能感覺得出。因為女人若長成這樣的身高和寬肩長腿,在大燕基本上就嫁不出去了。

這個男人臉上戴著個鬼臉面具,見到我和小武和阿邦時一愣,似乎覺得我們面熟,雖然我們都還戴著面具。但他轉瞬就不再理會我們,而是和那姑娘低聲說道,“師妹,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邊沒有看焰火的好地方呢。”可惜他聲音雖然小,可他那邊是上風口,聲音以風傳送,加上我們三個從小玩捉迷藏太多,耳力練習得超好,就全聽到了。

我衝阿邦和小武使了個眼色。看吧?是女的吧?你們的太子殿下,永遠光榮偉大而正確!

小武和阿邦做了個抱拳的手勢,表示服了,可我卻突然一激靈。

這男人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就算他刻意壓低音量,捏著嗓子改變聲線,我卻還是感覺一陣陣的涼氣腳底一直沿著後背竄到頭頂。不是恐懼感,而憤怒。嗯嗯,還有些與敵人狹路相逢的興奮。想來,最近讓我氣急敗壞的人只有一個。

“顧荒城!”我大叫一聲。

普通人如果沒經過特殊訓練,也沒有心理建設,在別人呼喊自己的名字時,本能的就有反應。於是鬼臉面具男登時停住腳步,算他機警,硬生生僵住身子,沒有回頭。但,本宮還需要他有其他的反應嗎?需要嗎?需要嗎?需要嗎?

阿邦和小武也嚇了一跳,阿邦還好奇的問,“你能認出女人就算了,怎麼連男人是誰也能猜出來?莫不是你的眼睛真有特殊能力?”

呸!我有什麼?我只有女性的第六感,超準的直覺。本太子愛記仇,姓顧的讓我捱了五大板,這幾天我沒動作,就以為我忘記了?我天天晚上恨不得扎小人,對他日思夜想,他此刻就算化成灰,我也認為得。

我慢慢向街對面踱去,豬頭面具擋住了我的奸笑,但我吊兒郎當的步態,那提籠架鳥,帶三五惡奴上街欺侮良民的姿態,卻像足了頑劣的紈絝子弟。隔著鬼臉面具,我似乎都能看到顧荒城皺緊的眉。

不過他沒有下一步動作,估計還在考慮裝不認識我。於是我善解人意的掀開面具,露出我笑意盈盈、人畜無害,掩藏著報復快感的臉。

裝!看你還裝不裝得下去!在國子監,師為大,我這東宮太子也得靠邊站。可出了那個地方,我的地位無比崇高,別說區區一個從四品,就算一品大員,超品爵爺,也得給我乖乖行禮。

果然,顧荒城沒有辦法,規規矩矩地微躬下身,“微臣見過太子殿下。”非正式場合,他倒也不用跪拜,但看到他對我低頭,我心裡很樂呵。這樣雖然有點小孩子氣,可我就是高興,有什麼辦法?

說起來,我從小到大,顧荒城是第一個頂撞我、懲罰我、讓我吃癟的人,這些日子我對他算是念念不忘的了。本宮長這麼大,想誰也沒有像想他一樣。

“免禮。”我揮揮手,眼睛嘰哩骨碌的在那位女扮男裝的俏佳人身上轉。

嗯,腰沒我細,但看起來經常鍛鍊,身體柔韌而結實的樣子。沒我高,但在女孩中也不算矮了。面板沒我白,可是細膩程度不輸我。屁股比我翹,看來我以後要多練習深蹲。胸部嘛……

女孩子們初相見,都是會比較這些的,是很自然的事,是女性的正常心理,比較注重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