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兒子那麼好騙。”
我把牙刷一扔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跟你兒子在一起,不過你要問問清楚你兒子要不要跟我在一起,眼見未必為實,不過是一個同事送我回來,那能證明什麼?”
康明生的媽媽惡狠狠的說:“半夜三更送你回來,能是什麼好鳥?你做姑娘時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曉得讓多少男人玩過,現在想著讓我兒子買單,除了我兒子,誰會這麼傻要你?”
我倒是冷笑著說:“是呀,你兒子傻,你這個傻兒子還不是你這個傻母親生的。”
康明生的媽媽氣的直跳腳:“反了反了,還沒有過門就無法無天了。”
我先冷靜下來,轉過身對她:“你要明白,我不靠你兒子養活,就算離開了你兒子,沈一嵐不見得就會餓死,也不見得沒有男人肯要,倒是你看看你兒子,一沒事業,二沒背景的,到現在還只不過一個收入幾千塊。我跟你兒子沒有誰比誰高貴,何況我是跟你兒子在一起,而不是跟你在一起,你住得慣繼續住,住不過就搬回鄉下住,那裡空氣新鮮,更適合老人家。”
說著,隨便抹了下臉就出門了。
我不曉得自己哪裡來的火氣,平日裡沒那麼大火的,縱便是康明生的媽媽再怎麼不討我喜歡,總是長輩,總是康明生的媽媽,明白要尊老,該忍讓會忍讓的,為什麼會這樣子針鋒相對,這是怎麼了?
亂,心太亂了。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心亂,如今的我,真應了康母的那句話,水性揚花。
一到辦公室就見肖笑八卦的說:“嵐姐,怎麼現在才過來上班?莫不是昨天運動量過大,運動強度過高。”
他的一句無心的話讓我觸電般的更焉了。
於冰冰湊過來說:“狗嘴裡永遠吐不出象牙。”
肖笑不甘示弱:“您老嘴巴里一定可以吐象牙。”
我沒半點心情聽他們打鬧,卻一直在想,柳寧然會不會給我打電話,還是對於他來講,這不過是一場419?為什麼會這樣子,我終於還是敗在了他的手裡,讓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再次回到年少那場磨難的記憶,那般的盯緊自己的手機,心跳與它每一次響鈴的節奏會合。
我終於忍不住的給蘇小紅打電話,直接開門見山又急急地說:“你老闆柳寧然在嗎?”
“在呀,你找他有事嗎?”
蘇小紅的反問,卻一下子讓我自己反應自己的失態,停頓了下說:“上次的採訪稿一直沒拿給他過目……”
蘇小紅很自然的說:“沒事,你傳真給我,或者你發QQ給我,我幫你拿給他看。”又自言自語的說:“今天真奇怪,他居然一大清早就來了,平時沒來那麼早的。”
這時,主編在那裡鬼叫:“沈一嵐。”
我對電話裡對蘇小紅小聲的說了句:“主編叫我,有事再聯絡。”
在主編辦公室,主編用力地拍著桌子:“那篇創偉集團柳寧然的稿子都快一個月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交?”
我心裡亂極了,卻假裝很平靜,說:“我打算給他本人過個目再上交的,不過他最近一直很忙,所以一直沒來得及處理。”
主編說:“不能見面交給他,就發傳真,發不了傳真就發郵件,這麼一點小事拖了這麼久,雜誌社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拖,我們喝西北風呀?我們是靠這些人吃飯的,你這個月的獎金還想不想要了?”
我回到位置上,倒是鼓起勇氣給柳寧然打了個電話,正想跟他說要給他看稿子,卻聽見他說:“我現在在開會,我回頭再打給你。”
一句話氣得我想把手機扔了老遠,半天反應過來,那可是我柳寧然自己的手機。
真是無力的想伏在桌子上痛苦,這日子過的真操蛋,我在心裡告訴自己。
一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