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勢力會對這裡產生興趣。
由於地靠冰原的緣故;每年都有不少修煉寒屬xìng功法的修士來到這裡;妄圖藉著病院深處那無盡的寒氣突破自身極限。
然而;在不久之前這北水修仙界前不久卻來了一厲害的修士;竟憑著各種手段、恩威並施將原本雄霸北水國的三大宗門給生生整合了。一些不配合的修士也被此人與鐵血手段滅殺了。
這一rì;北水國修仙界來了兩個奇怪的人;一人身著一襲簡單的青衫、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一人卻是死氣沉沉、身上的黑袍隱隱還有著微不可查的煞氣溢位;尤其是那酷黑的脖子上還盤著一條吐著暗金sè信子頭頂著血冠的金黃sè怪蛇。
此二人自然是在外遊歷已經五年多的梁逸與那玄冥煉屍了。
這五年來;梁逸的修為沒一分增長。倒是那玄冥活煉屍在吞噬了十數個昆吾宗元嬰期修士和梁逸提供的大量寶物之後;體內的屍嬰已經隱隱到了元嬰後期、而且全身宛如金剛一般、尋常頂階法寶都無法在其身上留下半絲傷痕;一身巨力亦是堪比元嬰後期的煉體者。加上一身詭異的魔功、尋常三五個元嬰後期修士要想戰勝它都很難。
煉屍乃是巫族族長一系的頂尖秘法。用此種方法練就的魔屍與修仙界中自然修煉而成的殭屍有著本質的區別。與其說它是煉屍倒不如說是一個活死人、而且是戰力遠超同階修士的活死人。
蔚藍的天空中;梁逸引著玄冥煉屍悠悠然向前飛著、忽然在梁逸的神識範圍內出現了劇烈的元氣波動;“又有人在爭鬥?”梁逸微微一笑;正要向前趕去。卻突然感覺其中一股氣息有點熟悉、連改變了方向向那元氣波動之地趕去。
梁逸的神識何等厲害;只要稍一認真便將形勢查探了個一清二楚。
二百餘里外的一座玄泊上方;三名身著綠sè道袍的元嬰期男修正領著十七八個金丹中後期的修士將一年輕女修圍在正中、御使著法寶不斷的攻擊著。
那三名男修中;兩名乃是元嬰中期修士、剩下的一名也是元嬰初期頂階的實力。而那女修不過是元嬰中期的實力、可御使的兩件法寶卻不是凡物;竟只是在對方的圍攻下僅僅落了下風而已。一時半會兒倒是沒什麼危險。
只見此女手中一柄靈氣逼人的飛劍劃出道道凌厲的劍氣劍絲、攻向敵人;一塊流光四溢的五彩手帕在身周急速飛舞著、輕易的擋下一眾修士的攻擊;甚至還能抽空批出一劍輕易的毀掉那些金丹期修士御使的法寶。
“宋道友;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回青冥山吧。老祖如此寵幸於你、你回去定不會有事的。”為首的一名面sè黝黑的中年修士一邊猛攻、一邊出聲勸說著什麼。
“我與那老怪有著血海深仇;想要我回去侍奉他、那是妄想”那女修面sèyīn沉的道:“倒是三位道友;你們原本的門派就是毀在那老賊手中;你們還如此助紂為虐。端的讓人不齒。”
“既然道友存心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這些修士似乎都被此女戳到了痛處;頓時大怒、手上的攻擊立時急了不少。那女修原本處於下風;頓時便險象環生起來。
“幾位;到此結束吧”梁逸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眾修士的上方。也懶得跟那些修士多話。混元屠靈劍出現在手中、下一刻;還未等那些黑袍修士反應過來;梁逸手中的輕輕朝空中一拋、立時便化為數十隻飛劍朝那些修士飛去。
異變突生;那些個黑袍修士忙御起隨身法寶抵擋、卻那料到那寫似平凡的飛劍竟然輕易將防身法寶切斷。下一刻便將他們的肉身連同金丹元嬰一起化為了血肉碎屑。
“不錯;這亂劍訣算是入門了。”梁逸彷彿對自己輕易造成的這一切感到很滿意。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從苦戰中脫離的女修怔怔的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