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厲地說。

“那我就等著有人到我這個聖殿裡來吧。”餘壯生自我嘲弄地說。

“你光等著也不行。”朱老依然很是認真地捋了一下鬍鬚說。

走在前面的樑子看著餘韻十分神秘地說：“杜大姐很喜歡你呢，她說你的畫也畫得不錯了，還說你一定會考是最好的美術學院的。她說你是個十分懂事，十分聽話，十分善良而又十分聰明的姑娘。她這麼一說我都想立刻見到你了。”

“你見到了我是不是十分的失望了？”

“沒有，比我希望的還要超出幾分。”

餘韻看他這股認真勁，笑著說：“你們這麼誇我，我可受不了。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誇獎我呢。”

“你可別不禁誇啊。”

“沒問題，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幾句好聽的話是不會把我弄迷糊的。”

餘韻忽然記起了一件事，她在一本雜誌的內封上看過一幅畫，上面是一個藏族的少女，背後是雪域高原。這個畫家專門畫少女人物畫，難道這個畫家就是眼前這個樑子？

她忽然問他：“你是不是專門畫女性人物畫？專門到那些偏僻的地方畫那種沒人畫的形象是不是？”

“是的，不過也畫像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你有多大？不會超過二十吧。”

“差不多吧。”

“在你們這裡這個年紀應該出嫁了吧。”

“那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也不能老拿過去的眼光看我們現在的農村。我們這裡的變化你是感覺不到的，也只有我們才能真正地感覺到的。”

說著話他們就來到了河邊。

“啊，太好了。我要游泳。”

樑子一下子扒下衣服和褲子，餘韻“嘿”的一笑說：“你可真瘦。”

“你們這裡的姑娘都和你一樣健壯嗎？”

“也有苗條的，你是說我胖是不是？”

“不是，你胖也好看。真的。我不騙你的。”

樑子已經跳到河裡了。

“你會游泳嗎？”

“淹不死我。”餘韻說。

“那你下來呀？”

餘韻想下去，可一想自己脫了外衣就什麼也沒有穿，就搖著頭說：“下次吧，我會陪你游泳的。”

樑子已經把頭鑽進河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