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利看了看臉色緋紅,含情脈脈,溫柔無比的梁紅,心裡忽然有一個特別的感覺。
梁紅是豪爽的,甚至在床上都顯得豪爽,毫不扭捏,鑽進他的被窩就來,顯然是久經沙場,見多識廣。
“華大哥,我可先給你倒酒了。”
不愧是當過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等,梁紅的微笑很得體,動作也非常得體,她的舉止明顯站在鄭國強一邊,因為主動先給華長利倒酒。
華長利完全可以斷定,梁紅主動到省城來安慰她,跟她睡上一覺,就是為鄭國強做臥底,讓鄭國強進可以進,退可以退,把梁紅這個八面玲瓏的美女帶到身邊,讓自己不尷尬。
梁紅確實發揮了作用,華長利總不能做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事兒,昨天晚上還在梁紅的身上瘋狂,現在就不給她面子。
華長利攔住梁紅:“這可不行,你要先給鄭書記倒酒鄭書記不但是你的領導他,同樣是我的領導,不管我在不在隨州縣,這部手機永遠都是我的領導,這個規矩你不會不懂吧。”
梁紅說:“這我怎麼能不懂,我好歹在縣政府辦公室當了幾年的副主任,可是今天這杯酒,我首先要給你斟上,知道為什麼嗎?”
華長利說:“那你就說說,我倒很想知道這裡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昨天梁紅大膽的鑽進他被窩的時候,就讓華長利深深的震驚著。但梁紅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是來給鄭國強做說客的。
也許梁紅對華長利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這種穿梭外交,已經發揮作用,讓華長利不得不跟鄭國強重新坐在一起,把酒言歡,儘管這都是表面現象。
跟鄭國強已經翻臉成仇,又重新坐在一起喝酒,這給華長利一個深刻的教訓,周圍這些人是好還是壞,絕不能當真,也沒必要真正的把臉撕破,那種口蜜腹劍,表面說好話,暗中下絆子的人,就會在官場上一路暢通。
梁紅說:“你們都是我的領導,做你們的屬下,是我的榮幸。華大哥,在這次事件當中你是受委屈的,鄭書記到這裡來,也是做一些必要的解釋,同樣也是安慰你那顆受傷的心。
這幾天誰都知道你心裡很鬱悶,甚至很悲傷,如果你的部下給你倒一杯酒,緩解一點鬱悶的情緒,那就是再高興不過的事情,哪怕鄭書記是我們縣委書記,是我們最高的領導,這杯酒是安慰你這顆受傷的心靈,也必須給你先斟滿,希望我這杯酒能發揮一點點的作用。華主任,我陪你喝一杯。”
還沒等華長利舉杯,梁紅已經把自己杯中的酒喝乾了,然後用清麗的眸子看著華長利。
這個骨子裡就有幾位淫蕩的美女,真會演戲,再做計較顯然沒有什麼必要,華長利舉杯說:“鄭書記,這件事就過去了,我壓根就沒把這當真,有很多東西都不是事實,就拿我跟黃省長的女兒來說,我們從來沒有正經談過戀愛,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還,包括何顯發的女兒何婷婷,這就是對我造謠中傷,談不上悲鬱悶,更談不上悲傷。鄭書記,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華長利把酒喝了,鄭國強要給華長利倒酒,華長利接過酒瓶子說:“鄭書記,我可能真要調到省城來。剛才任書記讓我到他的辦公室,專門談了成立一個新的機構,在省委直接領導下,成立資產清查辦公室,辦公室主任由任書記親自擔任,常務副主任由黃副省長擔任,我也算是一個副主任吧,是幹具體工作的,級別定為廳局級,當然,我不可能晉升為廳局級,從正科級晉升到副處也就很不錯了,但我計較的不是這個。
任書記反覆向我表示,要想讓遼東省實現經濟復甦,必須要理順國有資產歸屬問題。遼東省過去有大量國有資產,支撐著遼東省的經濟基礎,我們現在基礎沒了,就要重新奠定這個基礎,就要向動搖了我們經濟基礎的相關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