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
吳秋秋愣了一下。
“有人欺負了我妹妹,我想讓那些人知道,你不是沒有人撐腰的。”
“所以,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餘顧鬆開吳秋秋的肩膀,眼神若有似無在肖景辭身上停留了幾秒。
這件事最開始就是肖景辭通知他的。
他知道,肖景辭這人很少管閒事。
這次不但管了,還跟著來了。
還真有意思。
“村裡條件不好,你們沒必要來受罪,不通知你,一個原因是我忘了,但即便我沒有忘記,我也覺得這件事本身和你沒有關係。”
她是認了餘顧這個哥哥。
但認的是這個人,不是認了餘顧身後的家人。
更何況那人已經死了。
說不好聽點,她吳秋秋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在那些有錢人眼裡,這種身份本身就如野草一樣下賤。
正因為如此,吳秋秋即便知道身世後,也從未想過沾那個人的一點光。
這話讓餘顧的神色暗了暗。
“即便如此,我是你哥,我連在你痛苦的時候陪伴你的資格都沒有嗎?”
“我……”吳秋秋抿了抿唇:“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覺得自己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不想拖無辜的人下水。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家裡出事了?”
餘顧近期不在西南,相隔這麼遠一晚上就趕過來了,定然是昨天就知道訊息了。
“他說的。”餘顧視線落在肖景辭身上。
“肖景辭。”
吳秋秋面對肖景辭已經沒有好臉色了。
雖然知道和肖景辭沒關係。
但是事實就是,肖景辭越和她接觸頻繁,駱雪然越瘋。
“吳小姐節哀。”
肖景辭道。
吳秋秋冷笑了一聲:“所以,這便是肖先生口中的交代?請你走吧,村子小,容不下您。”
上次駱雪然害她,肖景辭一口說給她個交代。
吳秋秋從未將肖景辭口中的交代放心上。
她也不需要別人給自己交代。
結果這交代還是來了。
代價是吳敬之的命。
她巴不得離肖景辭遠遠的。
“對不起,但我這次給你帶來一個人的資訊,或許對你有用。”
肖景辭看出吳秋秋的不歡迎,卻也覺得無奈。
他看了看四周看著他們竊竊私語的村民們,接著說道:“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好。”
吳秋秋思索了一陣,還是點點頭。
幾人走到堆滿雜物的房間。
肖景辭看了看房間內,眉頭又是一壓。
或許,她本不該過這種生活。
然後他拿出了一張黑白色的照片,以及一張舊報紙。
那報紙是48年的了。
報紙上同樣也有照片上那人。
那人身材矮小,大約只有一米六幾,穿著深灰色的道袍,束腳。
手中拿著拂塵,頭戴道巾,眉毛很濃很長,吊著一截到臉頰。
長著一撮山羊鬍。
看上去是個道士,並且有不低的修為。
“這個人信徐,傳聞當年憑一己之力,曾殺退敵人36人,是個非常厲害的道士。”
肖景辭說道。
他說的報紙上也記載了這個資訊。
沒說這位姓徐的老道從哪裡來,也沒有生平介紹。
就是乾巴巴地說他殺退敵人36人。
吳秋秋靜靜等著肖景辭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