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出四個字:
命中註定。
一切,從他降生的那一天,就已註定。
二十年後,大哥的婚禮上再見閔秀莊,顧言溪就迷失在他的眼睛裡。顧言溪總能在人群中,一眼望到這個人,不因他俊美漂亮的容顏,只因為,他是不一樣的存在。
那種不一樣,一字一句,形容不出來。
“言溪,你轉過頭去。”
顧言溪微微挑高眉梢,乖乖轉過身子背對著閔秀莊。
他感受到身後人在撥撩自己那一頭長髮,他不知道閔秀莊在做什麼,卻也安心。等閔秀莊說道:“好了。”他這才抬起手,摸了把自己的後肩。
他的一頭長髮,被閔秀莊用一根那根帝王綠髮簪固定起來。意識到他花三千萬,就為了給他買一根固定頭髮的簪子…顧言溪突然很肉疼。在金錢方面,顧言溪多多少少遺傳到了些蘇女士的基因。
“敗家子!”顧言溪跺跺腳,嘴角卻笑開了花。
頭上有了這簪子,他以後得更愛護自己的頭髮才是。閔秀莊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神色略柔和。顧言溪喜滋滋的問他:“剛才那車是聖誕禮物,那這簪子,是元宵節禮物?”
閔秀莊搖頭。
顧言溪咂咂嘴,就聽閔秀莊說:
“是定情信物。”
抱著貓的顧言溪:“…”
…
直到回家,顧言溪還沒定情信物四個字中回過神來。
他取下那簪子,將它小心翼翼放到自己的飾品盒裡,這才合衣躺在床上。他眨眨眼睛,決定今晚不睡覺。這醒來,簪子若是不見了,那今晚這一切不就成了一個夢?
睜著眼皮撐到後半夜,顧言溪終於撐不住了,最後還是睡了過去。上午他驚醒過來,第一時間跳下床開啟飾品盒子,當他見到那簪子還安靜呆在盒子裡,這才鬆了口氣。
顧言溪倒回床上,繼續呼呼大睡。
…
顧諾妍離開輪椅,勉強可以下地走一小段距離了。
早上,她吃了早晨,換上運動服,自己拄著柺杖,沿著別墅周圍的公路,緩慢前行著。適量的運動,能幫助左腿儘快恢復。她走到人工湖旁,突然覺得有一道視線在凝視著自己。
顧諾妍轉過身,身後來往晨練的人不少,但沒有一個人足以引起她的懷疑。
她不相信這一切是自己的幻覺,因為那被注視的感覺,太強烈了。這隻能表明,那個跟蹤她的人,太會偽裝了。顧諾妍又走了一小段路,見那人遲遲不對自己動手,她開始琢磨,這人接近她的目的。
看著,不像是要對她不利。
“是誰呢?”顧諾妍搖搖頭,開始沿著原路回家。
…
西德尼從大石頭後面閃出身,他注視著顧諾妍跛著腳離開,眼裡有些許悔意。都這麼久了,她的腿還沒痊癒嗎?
西德尼壓下帽子,又跟在顧諾妍身後,做一個跟蹤狂。他目睹顧諾妍安全回了家,這才放下心來。西德尼一轉身,正準備離開,卻迎面跟一個婦人撞上了。
“Sorry。”西德尼忙道歉,繞過婦人就準備走
蘇女士突然伸手一把扣住西德尼的肩膀,剛一被蘇女士擒住,西德尼就喊一聲糟糕。這人一出手,就看得出來她不是一般人。蘇希想要窺探出西德尼的過往,卻發現,這人的記憶力全是些殺人的畫面。
一大早看到那些畫面,蘇希噁心的胃裡作嘔。她趕緊鬆了手,以致於沒看到後面,西德尼對顧諾妍所做的那些事。西德尼低下頭,用一雙琉璃眸看著蘇女士。“夫人,可是撞痛你了?”西德尼文質彬彬起來,倒也像那麼回事。
蘇希眯眼看了他好幾眼,在心裡感嘆了聲:是個帥哥啊!她很快收拾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