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師,他居然放出了大量威力極大的機關術產品,如各種威力強大的機關人,實力不在一般異獸之下地機關獸,殺傷了不少沒有防備的普陀派弟子。
當然,僅僅一個人,不管他修為有多高,機關產品地威力有多大,都無法和整個普陀派相抗衡。最後,這個入侵者在機關術產品損失殆盡,自己也受了重傷的情況下,不得不逃走了。吃了大虧的普陀派,卻不願意就這麼善罷甘休,如果被這樣一個孤身上門,殺傷門下弟子無數的人跑了,普陀派恐怕都沒臉在修行界立足了。
於是,一隊又一隊的普陀派弟子被派了出來,在附近的海域進行仔細的搜尋,誓要找出這個逃跑的入侵者。
本來,為了防止派出的搜尋隊伍被敵人各個擊破,每一個小隊配屬的實力絕對不算弱,就算不敵對手,也應該來得及發出示警訊號,暫時抵抗一下對手。可惜的是,這個小隊運氣不好,居然碰到了秦卓,而且還敢主動招惹,她們想不死都難啊。
秦卓聽說入侵普陀派的人是一個機關術方面的大師,他隨口問道:“入侵者是天工宗的人嗎?”
天工宗,一個在修行界素來低調的宗派,從來不參與修行界的是是非非,幾乎在和所有的宗派都保持距離的基礎上,維持一種和睦的關係。 天工宗的機關之術,在整個修行界都是大名鼎鼎。該宗派製造的各種機關術產品,神奇無比,各具妙用,無論那方面來說,都不比修行界之中知名的法寶差。
因此,一聽到一個精通機關術的高手侵入了普陀派,秦卓立即想到了天工宗的人。
那名尼姑回答道:“剛看見那個入侵者使用機關術道具的時候,門中長輩也喝問過他,問他是不是天工宗的弟子。不過,那個入侵者雖然一直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卻也矢口否認了自己是天工宗的弟子。”
秦卓感興趣的問道:“你們門中的長輩相信他的話嗎?,
那名尼姑繼續回答道:“雖然說整個修行界之中,精通機關術的高人並不多,最為有名的就是天工宗。可也不能否認,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其他不屬於天工宗,卻又精通機關術的高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因此,不能因為入侵者使用了機關術道具,就證明他是天工宗的人。如果普陀派因此和天工宗發生衝突,很可能反而落入敵人地詭計。”
秦卓一呆:“就你這個小尼姑,也有這樣的見識?”
那名尼姑說道:“這當然不是我的見解,以我的見識也想不到這些。我說的這些,都是我們普陀派的掌門人說給我們聽的。”說到自己的掌門人,這個自從落入敵手,就沒有什麼精神,更被秦卓嚇得臉色蒼白的尼姑,臉上立即就充滿了神采,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掌門人的崇拜、仰慕之情。
同樣的神色,也出現在了另外兩個尼姑臉上。
秦卓記得以前好像聽人提起過,普陀派的掌門是一個非常了不起地人物,不但在佛門之中,就是在整個修行界,都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她不但本身修為極為高深,而且自從她擔任普陀派掌門後,把這個已經顯得暮氣沉沉的千年大派,治理得蒸蒸日上,好一副興旺的景象。
以前聽到別人稱讚普陀派掌門時,秦卓還有點不以為然,現在見了這三個尼姑臉上的表情。別的不說,單是這位掌門的御下之術,就足以讓人稱讚了。能讓門中弟子如此信任自己,如此崇拜自己,看來,她還是有點真本事的。
要知道,在普陀派這種歷史悠久地大門派,真正擁有門中生殺大權的,不是門中的掌門人,而是那些垂垂老也的長老們。這此長老們不但握有門中真正的實權,甚至還能輕易地撤換名義上的門派最高領導——掌門人。
而這個普陀派的掌門人,據說在派中擁有真正的權力,將那些長老們,壓制得動彈不得。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