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君子所為。跟小人多費唇舌作甚?”
司徒生笑道:“沒想到,你的口舌還是如此銳利。很好,我司徒生從來也沒有說過自己是君子。既然你說到了,那我就不跟你繞彎子。我們要的,就是韓嘯月身上的那捲《劍華本紀》,別的並不想要。功夫,我恐怕已經不是他的對手,只有抓到你把握才更大。”龍嫣笑道:“鬧了半天,就為了一本書?實不相瞞,這三年裡,韓嘯月跟我說了不少《劍華本紀》的事情,你想不想聽?”
司徒生聽罷,坐在龍嫣身邊,饒有興趣道:“那是自然!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龍嫣搖搖頭道:“你只知道他身上有一卷《劍華本紀》,卻不知道那捲《劍華本紀》早已遺失。”
“遺失?”司徒生聽罷一愣道,“遺失到哪兒啦?”龍嫣笑道:“知道在哪兒,那就不叫遺失了。我們只是知道,是被一群高手給搶走了。”司徒生略顯失望道:“那也就是說,韓嘯月身上沒有此書?”
正說著話,只聽前方一陣馬嘶之聲,緊接著就有一支馬隊出現。待馬隊趕到近前,才發現正是沐雅沁、霍離姬等人。眾人停下馬來,成松一個箭步衝上前,抓住司徒生道:“臭小子,可算找到你了!你他媽的。。。。。。”剛要開罵,卻見龍嫣挺著肚子坐在旁邊。龍嫣看了看眾人,突然嗤笑一聲道:“原來,是你們想要韓嘯月的命?”
說著,看了看司徒生道:“司徒生,你忘了韓嘯月當年告知你餘正梅之去向,叫你們去枯禪寺營救之恩了嗎?”
看了看成松道:“成松,你忘了韓嘯月當年是如何救下你的命,讓你有命殘喘至今的嗎?”
看了看沐雅沁道:“沐雅沁,你忘了韓嘯月是如何原諒了你所作所為,而後還免除了芳草卉遭滅門之命運嗎?”
看了看呂擇段道:“呂掌門,你忘了韓嘯月當年是如何擊敗霍離姬,而後又給你們喘息之機了嗎?雖然我那時不在場,但我依然可以想象出你們的狼狽之相!”
說完,瞥了眾人一眼,扶著肚子起身道:“就你們幾個,還想討伐我夫君?你們都沒有這個資格!”
眾人聽罷,面面相覷。司徒生笑道:“巧言令色!韓嘯月身上揹著幾個人的性命,不該審判?從當年的李程漢,到後來的枯禪寺明吉大師,哪一個人的血債不是需要他來償還?且還不說,我三姐的性命,也許是拜他所賜!”龍嫣聽罷大叫道:“你說什麼?你所說的每一個人,都與我夫君毫無關係!餘正梅,更是與我們毫無關係!我與嘯月遨遊三載,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功夫去害她!”
成松笑道:“我小師妹的事,總與他有關係了吧!當年,就是他縱容河西六鬼帶走了小師妹,這才讓我們分隔兩地這麼長時間。這筆賬,總該由他來結吧!”龍嫣哼笑道:“無恥!可笑!河西六鬼拿了人,你不去河西要人,反而坑害我和我的夫君,豈有此理!”
呂擇段哈哈笑道:“我顏華派韜光養晦三年,是時候重出江湖了!韓嘯月當年擊敗了霍離姬不假,但這次我徒兒霍離姬可是功夫遠勝從前,此次就當是與他再比一次武藝如何?”龍嫣知道,呂擇段最怕人講他“無恥”,便故意笑道:“呂掌門,您也當得起‘無恥’二字!扣押著我,叫我夫君如何能使出全力呢?既然如此想求勝,不如與我這大肚婆比試比試吧!”呂擇段聽罷,當即羞紅了臉不再說話。
沐雅沁關切道:“龍嫣姑娘,你身體可好?”龍嫣擺擺手道:“沐姑娘,快收起你的虛偽吧!當年夫君將你放歸,一定未想到如今你會與這些小人站在一起。”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我肚子裡懷著的,可是我與韓嘯月的骨肉,相信你一定特別想除了我肚子裡的孩子。龍嫣以前不曾求過你,今日便求你一回。希望沐姑娘殺了我可以,但請留下我的骨肉!”沐雅沁點頭稱是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