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陪葬的。”
“姐,我就和她不一樣。你看看我,我一不小心在廁所摔倒了,臉磕在廁所坑裡,磕死了。我就不折騰人,安安靜靜的呆在這兒。你說,不是說死了能見到牛頭馬面麼,我怎麼一直沒見到。該不會是因為我磕死在廁所,嫌我身上味兒大,一直不願意來找我吧。我吧,其實在這兒待著也行,就是孤單了點兒,再就是味兒大了點。這裡頭。”
她可真能說,跟幾輩子沒說過話似的。
我頭幾次看見她,她明明挺沉默的,今兒這怎麼了,難道話匣子的鎖釦壞了?
我打斷她的話,“行了行了。我問你啊,你那臉,能不能換個正常模樣?”
徐靜接嘴接的特別快,我話音剛落下,尾音兒還在呢,她就接上話了,“能,聽外面一個家雀說能,但是得修煉。我雖然死了兩年多了,但是一直不知道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