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元清族兄得到第一後就沒有再來重新整理記錄了,也不想想,這記錄都是他什麼時候得來的。只要元清族兄想的話,隨時都能奪回第一。”
眾人議論聲漸漸越來越多,不過還沒有升到高點的時候,第一層的玉石石碑浮影再次出現,這次出現在的名字正是宋雪衣,在靈鳩的下面。
“嘖,被一個女子壓在下面,真是……”原本是想要說點不好聽的話,然而看到宋雪衣的名字卻依舊在宋元清的上面,宋元清之下也全是男子,也就是說他們全部都被一個女子給壓了。
如果說宋雪衣被壓在一個女子名字的下面,那麼宋元清他們在更下面又算什麼?
因此這話,這人就說不出口了。
“往下面看就是了,我猜他們也就闖得到十層。”
“喂!你也對他們太有信心了吧!我猜他們也就五層!”
“三層,三層就掉出來!”
在喧譁的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天階內堂弟子最是安靜,彷彿根本沒有被人群的喧譁影響,只是死死盯著登雲臺,神色偶爾會出現細微的變化。
這裡面最安靜淡然的當屬何錦年,她微笑的看了一眼那浮現的玉石石碑,右手輕輕撫摸過左右佩戴著玉環。
看來早先挑選好的東西又可以給出去了。
時間漸漸的過去,從第一層的玉石碑浮影出現後,不到半刻鐘的時間,第二次的石碑浮影又出現了。這回先出現的是宋雪衣的名字,然而還沒等他的石碑浮影消失便再一次的清晰,正如所有人所料的那樣,在宋雪衣的名字下面出現靈鳩的名字。
宋元清的名字可憐的再次被他們兩人壓在下面。
這回又是一陣自我安慰,又或者是刻意排斥的評價響起。
依舊不到半刻鐘,第三層的玉石碑浮影出現,先出現的是靈鳩的名字,後面是宋雪衣,宋元清被壓在第三。
眾人的議論聲漸漸少了不少。
幾分鐘後,第四層,靈鳩當先,宋雪衣在後,宋元清第三。
眾人張開嘴巴,啞然無言,唯有幾個死鴨子嘴硬的還在叫喧。
第五層,宋雪衣當先,靈鳩第二,宋元清第三。
第六層,靈鳩當先,宋雪衣第二,宋元清第三。
第七層,靈鳩當先,宋雪衣第二,宋元清第三。
這樣的節奏一直保持到第十二層,他們的速度才漸漸慢了下來。
“他們難道想一天把登雲臺十八層都闖完嗎?”一個人聲音發啞的說道。
所有人聽到他的話語都是心頭一震,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他們也有這樣的想法卻覺得實在太瘋狂。
哪怕是當年的宋元清,也是一個年紀闖一次,花了數年的時間才闖完了登雲臺。
“你們也不想想,元清族兄闖第一層的時候才七歲,他們都多大了,能比的嗎?”地階內堂弟子裡面一個女子不甘心說道。
“可是他奪得第一的時候,卻不是七歲。”天階內堂弟子裡面一個面白無鬚的男子反駁。
地階內堂女弟子見到他的身份,聞言不滿也不敢反駁他。
這時候登雲臺內的十二層。
靈鳩看著眼前熟悉的人。
對方容顏美妙,卻面無表情,身穿著一襲黑色緊身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漂亮身形,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在夜裡盛開的紫色睡蓮,靜靜的綻放,充滿著神秘和未知。
未知就代表著危險。
靈鳩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副打扮的“自己”。
沒錯,就是自己。
在她面前站著的黑衣女子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無論是容貌還是身形,唯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