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早就急了,我們家鄰居的女兒都懷孕了,我卻還是孤零零地一個人。”
巍恩眉眼挑動,更興奮了一些,直視著卡門:“那我跟你說個事,你如果不願意,那也別生氣。”
卡門低首,一頭金髮瀑布地垂下,聲音愈發地有些忸怩:“你說吧,我聽著。”
“好。那我直說了,你既然那麼喜歡芬妮,那你對她爸爸呢?”
卡門微微晃動的肩膀一下停頓了下來,揚起頭,臉上的紅雲瞬間消散地無影無蹤:“你說什麼?”
巍恩一愣:“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看文森特?”
卡門的眼光凝滯了一會兒,苦笑道:“原來你想給文森特做媒?”
“嗯。我是有這個意思,我想先問問你的看法。”巍恩道。
卡門再次低頭:“在我眼裡,文森特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大哥。”
巍恩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只是大哥?”
“他人品好,武藝又高,待人和善,村子裡有很多姑娘對他都有意思。”卡門的聲音漸趨平靜。
巍恩道:“別的姑娘我不管,我只問你是否喜歡他?”
卡門緩緩搖頭:“抱歉,巍恩,我欽佩他的人品,但沒想過要嫁給他。”
巍恩頜首道:“這樣啊。那好,你先考慮考慮吧,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提過。”
卡門“嗯”了一聲,突然道:“巍恩,你有女朋友嗎?”
巍恩笑著搖頭:“我?我孤家寡人一個,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
卡門聽了巍恩新鮮的話語,嘴角不由地一樂,旋即正色道:“那,那你有意中人了嗎?”
巍恩剛想回答,腦海裡忽地閃出了一個人影,一張臉龐,和那一雙驚心動魄卻又毫無感情的眸子,張口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卡門察言觀色,雙眼閃過黯然之色,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兩人陷入沉默之中,半天,卡門忽然道:“那個簫夫人好像對你很感興趣。”
巍恩一驚,道:“她怎麼會對我感興趣?”
“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你託詞不去為她演奏,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每次我們去的時候,她多多少少都要問起你來。比如前天吧,她就問你是不是一個信徒。”
巍恩皺眉不語。
卡門繼續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不過,我替你回答說不是。”
巍恩奇道:“你為什麼這麼回答?”
“現在的教會腐化墮落,有什麼好崇拜的?這一路上關於教會的醜聞咱們看得還少嗎?”
巍恩道:“你跟簫夫人也這麼說的?”
“當然沒有,不過我也不會隱瞞我對教會的憎惡。”
巍恩淡淡一笑,心想卡門怎麼也算是半個王族的後代,有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也正常:“那簫夫人有什麼反應?”
“簫夫人不但沒有反對,似乎有意無意間還有點默許我的觀點,巍恩,你說奇怪不奇怪?她可是一個貴族啊。”
巍恩道:“是有些奇怪,不過我相信,不是每個貴族都是虔誠的信徒的。相反,很多貴族可能對教會不過是陽奉陰違,作表面文章。”
“表面文章。”卡門默默唸了一遍,展顏一笑。
兩個人繼續聊天,漸漸地,卡門的情緒恢復了正常,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
過了一會兒,巍恩看了看天色,起身道:“卡門,時間不早了,你準備休息吧。”
卡門點頭稱好,把巍恩送出了門口。
巍恩剛走,若拉穿著一身薄薄的勁裝走了進來,胸背之間滿是汗水,襯托出她年輕出色的曲線。
卡門道:“練完劍了?”
若拉點頭,忽然神秘兮兮地道:“巍恩在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