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中醫部的副主任,向一方也順便負責著中醫藥材的採購,這會兒正在和張俊在工作之餘閒聊了幾句。
“不只是這個,當初多虧你借錢給我,我才能辦起這個公司來!”
向一方笑了笑,當初那四個傢伙雖然走了,卻意外的每個人都給自己辦了張數額不小的信用卡,美名曰“紅包”,他不用結婚就收了四份大大的紅包了。
“一方,你也不小了,快三十三了吧?我女兒都讀幼兒園了,你怎麼還不結婚啊?”張俊嘆著氣說道。
“當然想結婚啦,可是沒人要我啊。”向一方有些開玩笑的說道。
“怎麼會,像你這樣的好男人這年頭早就絕跡了,哪個女人不想嫁給你啊!我看是你眼光越來越高了吧!哈哈!”張俊哈哈大笑起來,向一方不置可否。
這半年來向他示好的人有男有女,不過——始終是忘不了那幾個人,或者說不想忘記,無法忘記。
坐在餐廳裡,向一方有些失神的望著窗外紛紛落下的雪白,不知不覺已經半年了,從夏天到冬天,真的是很快,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呢?雖然每天起來都想著要去找他們,可是每次又無法決定該去找誰,真的是很鬱悶。
窗外的道路被冰雪覆蓋了薄薄的一層,在燈光的映照下閃著淡淡的柔光,來來往往的車子在夜色裡穿梭著,或許是路面太滑,或許是夜太迷人,或許是人的心迷失在了冬的純美中,一輛車子撞在了路口上。
“車禍啊!”張俊望著外面喊了句,再回頭時已經不見對面男人的身影。
“有人受傷了!”圍在路邊的人從車子里拉出一個男人來,“快打電話叫救護車,這人是為了避開過馬路的孩子才撞上的啊!”
望著圍了一層又一層的人牆,向一方大聲喊道:“我是醫生!”眾人聽見後紛紛給男人讓開一條路來,向一方衝了進去,扶著倒在地上抱著頭的男人,“我是醫生,讓我看一下傷到哪裡了。”
受傷的男人似乎頓了一下,突然抬起流血的頭呆呆望著眼前的男人,猛的把男人撲在了懷裡:“一方!”
“阿……阿飛?”
算不算是有點奇異的相見呢?在冬天浪漫的夜色裡,我們擁抱在紛紛落下的雪花中,好像看到了婚禮上花童手中的鮮花一樣。
如果這一切都是註定的,那麼,讓我履行以前的承諾,請讓我和你結婚,照顧你,愛你一輩子,一方,和我去荷蘭吧。
荷蘭…郊外的婚禮
一身量身而定的白色禮服很好的烘托出男人傲人的身材,梳理過的頭髮,拿掉眼睛的乾淨臉龐,看起來是那麼高貴而迷人,只是此刻的向一方內心十分十分的緊張,修長的手緊緊攢著衣角,在原地踱來踱去。
“怎麼啦?”一身黑色禮服,英俊的男人從後面抱住了向一方,“緊張嗎?應該高興才對啊,這是我們的婚禮。”
“我……我……”說不出話來的向一方深深吸了口氣,平順了內心的緊張後說道,“我沒事。”
“嗯,那我們出去吧。”幸福的笑著,慕飛牽著向一方的手走向了戶外的婚禮殿堂,用鮮花鋪滿的浪漫世界。
“好,時間差不多了。女士們,先生們。請各就各位,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牧師說道,場外的場外,三個同樣黑禮服的奇怪男子湊在了一起。
“說好不準自己去找一方的,廢木頭那小子居然故意撞車!”黑禮服一號憤憤不平的怒氣說道。
“哎,我還等著一方來找我呢,笨蛋中醫大叔啊!過了半年也不來找我!”黑禮服二號眯著眼說道。
“死狐狸,你真的要這麼做?”黑禮服三號瞟了眼旁邊笑得不厚道的黑禮服二號。
“既然過了半年大叔都沒來找過我們任何一個人,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