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駒不凡,引得他人覬覦。
鄭風和丁醇面對肥仔和一群惡奴包圍,丁醇雙拳轟倒兩位惡奴,鄭風座下神駒富有靈性,托起鄭風衝出重圍。
丁醇斷後被圍攻之下,面對肥仔弓箭射擊,情急之下,神駒護主。
啾啾嘶鳴,衝向側面進攻公子的惡奴,箭矢呼嘯而過,惡奴避讓不及,被馬蹄踢中胸膛,揮刀還擊時,被丁醇一拳擊中。
“騎在馬上並不適合近身搏鬥,雖然丁醇雙拳攻擊尚可,也只是比單個惡奴強,面對一群惡奴,短時間交鋒無礙,可肥仔弓箭射擊,戰鬥中的丁醇,防不勝防。”
鄭風一旁看得真切,並自信若是自己出手,這群人不是一招之敵。只是有心測試丁醇的忠心和實力,暫且靜觀其變!
“雜碎!你打傷小爺手下這麼多人,不射死你,小爺跟你姓!”
肥仔發狠,再次彎弓搭箭。
兩隻箭矢上下齊飛,打算人和馬一起射。
被惡奴包圍攻擊的丁醇,雙拳不斷揮出,擊飛了左邊一個惡奴的刀,擊退了右邊一個持劍的惡奴,倉促收拳抵禦射向自己胸口的箭矢,發現一支箭矢同時射向座下神駒。心頭一晃,雙拳分開抵擋竟顧此失彼。
右拳救下了座下神駒,自己左拳卻未能擋住射向胸口的箭矢,好在俯身之際,避開了胸口,射到了肩頭。
沒有甲冑吃了虧!血流如注!
丁醇也是條漢子,咬牙拔出箭矢,倒鉤撕下肩頭一塊血肉,全然不顧,力量灌注右手,箭矢呼嘯而過,射向肥仔脖頸。
肥仔大驚,丁醇也太拼了,肥仔防不勝防,怎麼也不會想到,雙手空空如也的丁醇會拔出肩頭箭矢,沒有射向近處的惡奴,卻向他攻擊。
出乎意料,才能出奇制勝!
不過丁醇也沒有想到,肥仔身邊兩位惡奴不去狙擊丁醇反擊的箭矢,反而揮刀劈頭蓋臉的砍了過來。還是兩人左右同時攻擊。
負傷的丁醇毫不退卻,硬著劈來的刀,不避不讓,衝了過去。
看到這裡,鄭風再也沒有忍住,既然丁醇人品過得去,打不贏是能力問題,敢不敢,是意識問題。
丁醇孤注一擲地向前衝 打算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就在猛衝到刀罡的一剎那,面前的刀罡散了,所有的人成了齏粉,猶如粉末鑄就,瞬間迴歸本真。
丁醇回想,就在剛才,應得主人一句話,“這是要逼我大開殺戒!”
當時熱血上頭的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鄭風一句話說完,就秒殺了在場之人。
十幾位惡奴,加上一個肥仔,全都剎時沒影,要不是地上和空中飛濺的血花,真懷疑眼前的一切,是自己打算赴死之際看到的幻覺。
血雨紛飛,卻沒有屍體。
丁醇恍惚了良久,座下神駒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適,貼心地一動不動。
不是存心要震懾丁醇立威,而是利用這群人考驗丁醇的目的已經達到。
這群人既然以不務正業為榮,行殺人掠貨為樂,出手為民除害,順手殺之,也不算恃強凌弱。
丁醇背對鄭風自然未能看清鄭風如何出手的過程。
只是他即便盯著鄭風看,也會看不清。這是武道三位一體的境界均不在一個層面的問題。
丁醇還在神魂未定時,發現一枚丹藥進入了自己口內,順著咽喉滑了下去,瞬間化開,沿著經絡流走,行至肩頭時,酥酥麻麻,忍不住用手摸,發現拔出箭矢帶出血肉的那個洞不見了。
鄭風搖搖頭,笑道:“別不信!就是沒有了!”
“沒有了嗎?”
此時變得有些木訥的丁醇,不是懷疑鄭風,而是覺得太不可思議。
化腐朽為神奇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