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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讓他看到他與別的男人的畫面會受到懲罰,但是沒想到厲擎宇是越來越變態……
媽的……
“說愛我!”
厲擎宇在沉入自己的腰身時,低身體,壓住安尼東,然後在安尼東的耳邊冰冷的命令著。安尼東承受著身後火辣辣的疼痛,另一方面前面又被控制住而不得發洩,那種感覺,仿若被逼入了崩潰的邊緣一般,無力抗拒,又無力逃避。恨的牙癢癢卻沒有辦法抵抗抗拒……
“我愛你……鬆手……”
安尼東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而厲擎宇在聽到三個字後,那一直抵在前面不讓安尼東釋|放的厲擎宇,總算是收了手。而隨著手的離開,那被壓了半天的熱流迅速的沖刷而上,溼透了厲擎宇的大手,而厲擎宇絲毫不嫌惡的,繼續停留在最上面,增加著安尼東身體的快樂度。
壓著的腰身沒有停歇的移動著,鮮血的滋潤很輕易的遊走著,在緊與松間,那夾的快樂讓厲擎宇的動作越發的粗魯起來。溫柔似乎本就不適合他們兩個人,維持的兩天溫柔又華麗麗的給牛扭轉了。
遠遠的,只要看到這邊厲擎宇在的人,迅速在沒被發現的時候離開,花園裡,激情洋溢著,始終未曾停歇過……
直到厲擎宇發洩一般的趴伏在安尼東的身上,終止了這場掠奪……
裁幻總總團總;。一場掠奪,疼的連睜眼都不願意睜開的安尼東,就裝死的趴在石桌上,禽獸,禽獸……
厲擎宇就是一個變態的禽獸……
大手撈起趴在那裡的安尼東,隨意的扯了一下他的衣服,遮掩住,然後打橫抱住,即使安尼東的塊頭一點也不小,但是厲擎宇還是非常輕鬆的便把他抱在懷裡,邁著步子,往兩個住的地方走去。
大床上,那趴在那裡哼唧的男人,享受著厲擎宇大手塗抹藥的快活。
厲擎宇看著被自己撕裂的傷口,鮮血還殘留在上面,有些溫柔的擦拭著,即使每次在看到被自己凌虐後的傷口時,都會不由自主的內疚。但是卻常常會控制不住他的嫉妒火焰……
大手遊走間,溫柔的擦拭著,在塗好藥後……厲擎宇上了床上,抱著安尼東,帶著命令般的說道:“以後不要故意這樣挑戰我的怒氣,會傷到你!”
安尼東裝死的趴在床上,嗯了一下沒說話。
心裡暗暗的歪唧著,誰故意的挑戰你怒氣,要不是怕你懷疑,我至於弄這一出麼……
嗎蛋的,這撕裂的程度,估計又得一天下不了床了,這傢伙表達怒氣的方式,就沒有收斂一點的時候,他還以為兩個人的方式改變,會讓他稍微換一點溫柔的表達方式。又失算了……
想著剛剛見漢斯。尼,承受著漢斯。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各種想抓狂的感覺……
也不看看他為什麼會弄成這樣,想他攻盡天下無敵手,最後被迫的成了被壓在下面的,還被潛默化移的越發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越發沒有自己是攻的自覺了,越發的走上了介於傲嬌與妖孽受之間……
閉著雙眼,安尼東默默的為自己默哀,內牛滿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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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身邊已經少了屬於黑耀斯的溫度,戚碧落睜開雙眼,微微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那種虛弱的感覺,力氣似乎漸漸的回籠了,睜開雙眼,看著被困了兩天的地方,從床上坐了起來。
空氣中似乎已經少了屬於黑耀斯的味道,床的一邊放著一套新的衣服,而那個本來應該在房間裡看著自己的男人竟然離開了。
戚碧落低頭,看著自己肩膀上被包紮好的傷口,動了一下身體,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後從床上起身。
慢慢的把衣服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