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的確確是為你留過血的,你能不能給大家一個交代,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納悶的同時順著秦一恆的手一瞧,袁陣的屍體此時是趴在地上的,一眼就能看見那些傷疤。我彷彿看見了自己,弄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秦一恆道,江爍,你仔細看。
我再定睛看去,忽然發現了秦一恒指的是什麼。
在袁陣密密麻麻的疤痕裡頭,明顯有一片疤要新的多,很明顯是最近才弄上去的。
我忍不住下了床,剛蹲下就倒抽了一口氣!
我回頭看秦一恆,他沒有任何表情。
這怎麼可能啊!媽的老子之前昏迷來的!被綁床上的!
你們忘了!?合著你們是懷疑我來做手腳?媽的老子是最想解開謎底的人!
我在人堆裡找了找白開,見他還在吃那個蘋果。心知不會有人替我說話了。
我坐回到床上,腦子裡不停的浮現剛剛看到的那一片疤痕。
那是幾個明顯用刀刻上去的字:
萬江爍誅之
萬江爍?這袁陣之前在茶館裡叫過我這個名字。
江爍老子認!但他媽的老子跟萬家有什麼鬼關係!?
我看見所有人的表情,似乎每一個人都認定了這是我做的。
弄的我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這是我刻上去的嗎?是我昏迷的時候做了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嗎?
我見過很多醫學上的病例,有的人是有雙重人格的,兩種人格做的事情相互都不知道。我心說媽的老子不是被你們折騰成精神分裂了吧啊!加上這袁陣一直害我不淺,我早就有想把他弄的想法。潛意識裡又聽過萬江爍這個名號,於是我分裂出來了一個人格?
媽的我不信!
我的大腦現在根本無法思考,只覺得這事蹊蹺透頂,但一點頭緒都沒有。
說實話,那種刀刻的傷疤是沒辦法鑑定筆跡的。畢竟不像是寫字。
連我都無法確定這刀痕是不是出自我手。
忽然我猛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剛剛白開說這些人到了醫院裡一個接一個的都死了。
合著壓根就不是自殺,都是萬江爍乾的?
我即便沒講出來,可光在腦子裡過一遍萬江爍這個名字,就覺得說不上來的憋屈。
我推開人衝到走廊裡,我要確定一件事。如果每個人都是被幹掉的,那肯定不止袁陣的背後有刀痕。
慌慌張張的衝到了一間病房裡,也顧不上忌憚,掀開白布單子,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這具屍體。
翻過屍體的身子一看,我感覺頭髮一根一根的都立了起來。
這個屍體背後也有。
我又一連去了幾間病房,這一個走廊比我想象的要長。
但我顧不上休息,顧不上渾身的痛感。
最後我終於精疲力盡的坐在了走廊的地上。
每一具屍體背後都有。他們是被滅口的!
白開一直在身後尾隨著我,沒有出聲。這時才給我遞了根菸問,小缺,我信你。不過我希望你還是仔細想想,這醫院外人輕易不會找進來。如果不是你,那隻能是我們當中有了內鬼。想陷害你。
我一想也是,剛要站起來又不得不坐下了。
即便要嫁禍給我,那也是會寫‘江爍誅之’這幾個字吧。沒必要加個萬字啊!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勉強平靜了一些。
見其他人沒有跟出來,我才想起來我背後上也有傷疤。
趕忙一把拽著白開的脖領子,在他耳邊道,白開,我背後上也有東西,你們知道嗎?
白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