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自己的寶貝兒子,自己也更是放心。
「正陽不敢拿這種事兒去煩爺……爺身子剛好,近日又忙著蘇州兵團團練之事,所以正陽才想請王妃作主。」只不過是少了一個小廝,連這種事兒都要稟告爺,那豈不是什么事兒都別做,整天煩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夠了。
「言兒待你不好?」康盛王妃很是奇怪。
「爺待我很好,只是正陽在康盛王府呆習慣了。」沈正陽只想快點離開的好。
“這樣啊,那你再等等吧。”康盛王妃嘆道:「回頭我會給你想辦法。」
她聽得出沈正陽確實一心想回康盛王府。也不想強求他留下,自己可是個能體恤下人的好主子啊。
這日,梁大學士帶著閨女硬是在鎮西王府坐了一下午。
蘇斐言結束了團練工作,一進府,見看門的董海朝他擠眉弄眼的,就知道麻煩事兒又來了。
但是,府裡多了一個每日教他牽牽念唸的人兒,說什么他也不捨得再往外頭去。這些日子與沈正陽朝夕相處,自己發現自己沒有自作多情,他看得出沈正陽心裡多自己也有情,只是他自己沒有發現而已。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颯颯然步人大廳,見爹孃正陪著梁大學士和梁閨女喝茶談天,蘇斐言旋即趨前向三位老人家問了安,爾後看了一眼頭低得都快垂到胸口上的梁若薇,同樣坦然的問了聲好。
「賢侄真是不得了,宮裡的人都在談,鎮西王爺好大的本領,不消幾年竟將西疆鎮壓得服服帖帖,為朝廷平了多年的心頭大患,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梁大學士顯然愈看蘇斐言愈滿意。
「這是斐言分內的事兒。」若做不到安內攘外的話,鎮西王爺的名號不是白封了嗎?
「是啊,是梁大學士太過獎了。」蘇盛天微瞪了兒子一眼,似在怪他的回答太過簡短不夠誠意。
梁大學士啜了一口茶之後,又滔滔不絕的往下說:「不是過獎,賢侄當真是少年英雄,這往鎮西王府的一路上,百姓都在談論前陣子賢侄除了山上猛虎的事情,這種為民除害的事情真是太了不起了。」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除害不過是順便,救美才是正事。
「說得也是,殺了一隻餓得發暈的老虎,沒什么值得誇耀的。」康盛王妃為了不讓場面太尷尬,便也出言幫著腔。
這個死兒子,見了梁大學士和梁閨女,老是擺出一副意興闌珊的死臉,說幾句話像會要了他的命一樣,真不知人家是看上他哪一點了。
苦著她和王爺,每回都要在一旁幫著炒氣氛,要不然,只怕這廳裡的氣氛冷得都足以結好幾層冰了。
扯了半天,眼見蘇斐言似乎坐立難安,頻頻往廳外張望,好象在找什么人,梁大學士於是皺著眉道:「賢侄是否還有事兒?」
蘇斐言索性直言道:「的確還有要事在身。」
「喔……」沒料到會得到這么個答案,梁大學士怔了一怔,忙給自己找了個下臺階,說道:「賢侄忙的都是家國大計,既是這樣,就不必留在這裡陪我們閒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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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蘇盛天一頭一臉都是汗,忙道:「風兒這孩子近來可是真忙,忙著……」忙著幹什么呢?他苦思了一會兒,還沒找出話兒往下說,就聽見兒子朗朗然介面。
「忙著看衣服,府裡的內侍小廝幫我做了一套新服,我特別趕著回來試呢。」
什么跟什么!一屋子的人全都變了臉,那個始終垂著頭的梁若薇連眼淚都垂下來了。
「斐言先告退。」
蘇斐言起身,顧不得一室錯愕的嘴臉,逕往後頭尋沈正陽去了。
什么天大的事兒,都比不上正陽親手為他縫的衣服來得重要。
走進園子裡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