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陳諾盛給我擦的藥好不好。一看就是騙錢的,我才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那個和尚還就不罷休繼續說:“女施主,你姻緣坎坷,若不化解恐怕終生難嫁啊。”生意不成居然詛咒我。我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你再說一次試試看。”
陳諾盛笑著把我拉住勸解道:“算了,人家也就混口飯吃,不要那麼計較。”我那是別人勸兩句就善罷甘休的,回陳諾盛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他沒說你,你當然這麼說咯!”轉過去又對那個和尚說:“你一個出家人,不是號稱慈悲為懷嗎?我不就是不肯給你測個字嗎?你至於詛咒我嫁不出去嗎?我就嫁不出去又關你什麼事了?不是說出家人不問塵世事嗎?”那個和尚估計第一次捅到馬蜂窩,沒遇到過我這麼彪悍的,一時間只能不停的道歉,說:“我這也是實話實說,要是施主不願面對,就當貧僧從未說過吧!”
“什麼叫當啊?說過就是說過,怎麼能當沒說過呢?”我不依不饒的非要那個和尚說清楚。陳諾盛在一旁繼續勸我:“算了,曉曉,不要鬧了。這山的三分之一都還沒到,你就把力氣使在這兒了,那後面哪裡還有力氣上山啊?”我知道陳諾盛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開解我不必為這種小事生氣,問題是說我別的我都可以忍受,怎麼能說我嫁不出去呢?哪個女人聽到別人說她嫁不出去還能忍氣吞聲的?
我撇開陳諾盛的手,賭氣地坐到那個和尚的攤上說:“來呀,你不是要給我測個字嗎?現在測啊,要是測不準,你以後就別再這兒擺攤了。”其實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此刻像個惹是生非的惡霸,問題是那個和尚也太過分了,居然這樣說我,能不生氣嗎?那個和尚趕緊拿了紙和筆給我,我想著那個和尚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就在紙上寫了個和字。
陳諾盛一臉無奈地坐到我旁邊,輕輕地對我說:“不用怕,不管他說什麼,我肯定會娶你的。”好肉麻!!!雖然這樣的覺得,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有些不自在地想和陳諾盛拉開距離。手還沒來得及拉開凳子,陳諾盛已經捉住了,笑道:“曉曉,你真害羞。”變相地調戲。
和尚遲疑了半天終於開口了:“女施主寫的這個和字,禾小口大,常常因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而惹禍上身。若用此字測姻緣,恐怕日後因口角與身邊的伴侶分開,而且禾字偏小,你的伴侶應該比你小吧,你太過強勢以後說不定會欺壓著男方,讓對方沒有喘息的機會啊!”
這個死和尚,一邊說著這些廢話,一邊不停的拿他那雙賊溜溜的眯眯眼掃視陳諾盛。他想暗示陳諾盛離開我是吧?拜託,這也是我想的。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個人喜歡你吧,你想著怎樣才能離他遠遠地,要是有人跟那個人說讓他離開你,你心裡就不舒服了。這跟你喜不喜歡那個人沒有關係,只是心裡的虛榮心作怪。
我還沒發飆,陳諾盛已經繃著臉把錢砸到那個攤上,拉起我走人了。我掙扎著想罵那個和尚兩句,陳諾盛卻腳步生風,走的極快。我踉踉蹌蹌的跟上他的腳步,抱怨道:“你幹嘛拿錢給那個傢伙,他就是一騙子。”陳諾盛沒有看我,繼續擺著死人臉說:“最後一次,以後你不會見到他了。”廢話,我以後還會來嗎?
我們走了好大一段,小周才匆匆地趕過來,我驚詫地問小周:“咦,小周,你剛才幹嘛去了,怎麼半天沒見到你啊?”小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去廁所了。”廁所?我們上來的時候,沒見到哪裡有廁所啊。估計是躲到哪顆樹後面解決的,難怪他會不好意思了。
“那是搖錢樹。”陳諾盛指著路旁一個供人休息的石凳後一顆樹介紹道。怎麼說這顆樹呢?說它是小樹實在是因為它的海拔頂多一米六七左右,樹幹粗壯得卻要四個人環繞才能抱住。樹枝就像一把扇子一樣散開來,每片葉子都是金黃色的。遠遠看過去,感覺上面掛的都是金元寶一般。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