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視著山崖邊緣那兩個正嘰嘰喳喳笑做一團的女子,然後轉向項文煥說道,
“嫂嫂同福安公主似乎挺合得來。”
慧眼,另有隱情
“呵……”
聽到項文棋的話語,項文煥輕笑一聲,然後注視著項文棋的眼睛,頗有幾分試探意味的輕聲說道,
“鳶兒生性和善,對任何人都沒有攻擊性,如今這位福安公主看上去似乎也是生性隨和之人,所以她們兩人自然能夠相處融洽。”
“是啊。”
對上項文煥注視著自己的眼睛,項文棋輕輕吸了口氣,然後同樣頗有深意的回道,
“同樣性格隨和的兩個人,自然是能夠相處融洽的。”
看到項文棋在聽到自己的話語出口之後,眉眼當中似乎飛快閃過一絲異樣的顏色,項文煥心頭一震,繼續圍繞著那位福安公主追問道,
“呵呵……,三弟似乎同這位福安公主極為投緣,如今這岳陽州使臣來到中原,也不過寥寥幾日的光景,三弟倒是看上去已經對這位福安公主的性格很是瞭解了呢。”
定定的對著項文煥的眼睛,項文棋坦然說道,
“二皇兄此番話中有話,文棋不甚明白,不如二皇兄直言,可好?”
見項文棋如此直言不諱,項文煥也不再閃爍其詞,唇角一揚,隨即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三弟不覺得這位福安公主身份似乎有些古怪嗎?草原上長大的女子,不但馬術不精,反而對於咱們中原的一些文化俗語較為熟悉,這事兒……”
“哦?二皇兄看出來了?”
項文棋的話語是反問口氣,可是面上神情卻是篤定淡然,似乎對於項文煥如此發現並不意外。
他輕輕一笑,然後便將眼睛投向了那邊山崖邊緣迎風而立的福安和燕青鳶,不曾停歇分毫的轉過眼睛,對著項文煥繼續說道,
“其實文棋今日上門邀約之時,也曾經想過,福安公主率直行為必定逃不過二皇兄之慧眼。既然如今二皇兄有此一問,那麼文棋也不妨直言不諱。”
“你說。”
看著項文棋的神情,似乎在這位福安公主的身上另有一番隱情,於是項文煥輕輕點頭,示意項文棋繼續。
今日一約,另有陰謀
項文棋雙手交握著揹負在身後,對著項文煥說道,
“其實今日文棋之所以會上門邀約同遊,乃是受了福安公主之請。”
“額?”
聽到今天出遊居然是福安要項文棋代為出面相邀,項文煥不由一驚。
急慌慌的便轉過眼睛望向此刻和福安並肩站在一處的燕青鳶。
畢竟此前曾經有個岳陽州世子的近身隨從在宮中對燕青鳶有所輕薄,雖然最後事情是平淡無波的度過了。
可是這個福安公主畢竟來自岳陽州,和那個身份不明的世子隨從來自同一個地方。
今日一約,該不會是另有陰謀吧。
“二皇兄!”
看到項文煥抬腳便要朝向燕青鳶走過去,項文棋匆忙抬手,扯住了項文煥的衣袖,示意他止步。
“怎麼?”
項文煥轉過眼來,不解的對上項文棋。
衝著項文煥遞上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後項文棋便娓娓說道,
“文棋知道二皇兄心中所擔心之事,不過二皇兄大可放心。這女子的確是岳陽王最為寵愛的女兒福安公主,而且如今一來並無其他惡意。
她不會對文棋,或者對二皇兄以及嫂嫂造成任何的危險。”
“既無惡意,為何今日要託你前來邀約,而不直接說明是她要邀約本王同鳶兒呢?”
項文煥挑高眉頭,看似神情專注的等待著項文棋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