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旺季,一路上除了他們的車外,還有不少來玩的越野愛好者,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江深又試著打師兄的電話。
“這邊訊號很差的啦。”開車的師傅笑著提醒道,“等到了度假區,有訊號塔了,小帥哥你再找人吧。”
江深好奇道:“我們可以住蒙古包嗎?”
師傅:“進了草原只有蒙古包,到了地方你們還能騎馬,摸小羊羔。”
聽到騎馬,白謹一低頭問江深:“你會騎馬麼?”
江深反問他:“你會嗎?”
白謹一:“我當然會。”
江深笑了起來:“那你教我唄。”
車子往更深的草原開去,在離度假區還有四五公里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不少白頂的蒙古包,三兩成年的駿馬也沒人看著,圍著附近的草場悠閒地轉悠。
江深和白謹一先後下了車,因為沒訊號的緣故,他們只能向附近的牧民直接打聽。
問到劉星枝名字時,幾個牧民的反應明顯是認識的。
“你找奧敦木其爾嗎?”牧民笑著問道。
江深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見對方指著東南方向道:“他喜歡跑那兒去放馬,有個很大的湖,風景美麗。”
牧民們還熱情的給他們牽來了馬:“你們可以騎馬過去找他。”
江深不會騎馬,下意識想要拒絕,白謹一卻牽過了韁繩,一個翻身跨坐了上去,他嘗試著控制著馬頭,又來回小跑了幾圈,最後停在了江深的面前。
“上來。”白謹一伸出手,“坐我前面來。”
江深在牧民的幫助下,坐到了白謹一的懷裡。
“哇。”他小聲的喊了下,“好高啊。”
白謹一摟緊了他,雙腳輕踢,讓馬小跑了起來。
成年的高大駿馬馱著兩人的體重也不是什麼困難事,白謹一溜著馬一路朝著牧民所說的方向找去,果然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一汪小湖泊,幾個年輕人聚在那兒,其中最醒目的自然是劉星枝的一頭髒辮。
江深雙手攏在嘴邊,呼喊道:“師兄!”
劉星枝並沒有回過頭來,倒是身邊的人提醒著他,指了指身後。
江深又叫了一聲:“師兄!”
劉星枝終於扭過了頭。
白謹一的馬已經奔到了湖邊,劉星枝表情錯愕的站起身,他看到馬上的江深時很是難以置信,直到對方從馬上下來,跑到了他的面前。
“師兄!”江深的臉被風吹的有些泛紅,“我來找你啦!”
劉星枝看著他,又望了眼他身後的白謹一,張了好幾次嘴,才能完整的問出一句:“你們怎麼找來的?”
要找劉星枝其實並不容易,除了問沈君儀電話和地址外,江深還直接聯絡上了劉星枝的家裡人,幸好現在的牧民生活與以前已經完全不同了,就算生活在草原上,該有的基礎設施也全都有。
劉星枝大概有一種自己老窩被端了的無措感,他帶著白謹一和江深回了蒙古包,正巧看到自家大哥從帳子裡出來。
“喲。”奧敦溫都蘇見到客人並不意外,“我還想著要不要去接你們呢。”
劉星枝埋怨的看了一眼對方:“你怎麼什麼都和人家說了?”
奧敦溫都蘇:“你在這兒都一年多了,馬兒都見著你煩。”
劉星枝:“……”
江深和白謹一還是第一次住蒙古包,劉星枝給他們送來了拖鞋和洗漱用品,解釋道:“這兒洗澡不是很方便,你們準備呆多久?”
白謹一指了指江深:“你要是不回去,他大概就不會走。”
劉星枝嘆了口氣,頭痛道:“我又不是不回去了。”
江深:“那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呀。”
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