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降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別露出那樣難過的表情好嗎?”他搭著她的肩膀說。
“我真的很笨,對不對?”江小魚閃動著晶瑩的淚光,自言自語的說:“我不會武功,不但一點兒忙也幫不了你,還害得你也無法專心的比武,而現在居然還做出讓你這樣難為情的事……”
她的自責令他心疼,其實事情並不如她想像中那樣嚴重,不留戀打鬥是因為他心甘情願保護她的安全,而那樣不經意的肌膚接觸所帶來的悸動心情對他而言,雖是陌生,但卻又隱隱的有份期盼……
“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很高興這一路上有你相伴,倒是我這個人呆板又不解風趣,你一定覺得很無聊。”韋方衷心的說,和小魚的活潑大方相比,小家碧玉的人反而是他了。
“不會,真的不會。”江小魚急急的說:“正因為韋大哥是個正人君子,才會對我保持著禮貌的距離,我瞭解。”
韋方露出和煦的笑容,沒想到江小魚還會替他的行為想好解釋,這樣可愛又善良的姑娘若真成為他的妻子,該是他的福氣吧!
但是,能嗎?若她真是來自於未知的世界,那麼他必然要有隨時會失去她的心理準備……
心頭忽然一震,他真能做好那樣的準備嗎?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若真有那麼一天,他再向她口中的“上帝”求情,或者用比武分出勝負,贏的人便有權決定小魚的去留。這樣的決定讓他心情不至於那樣煩躁了。
“我們該上路了!”拎起包袱,韋方仍是一派溫柔的說。
“嗯!”江小魚輕快的點了頭,很自然的又把手插進了韋方的臂彎裡。
韋方又笑了,能被人這樣依附也該是種幸福吧!
離開樹林,回到熱鬧的市集,韋方發現,許多在路上行走的尋常人家在看見他和小欲時紛紛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有人甚至繞道而行,當他們是瘟疫般的躲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會兒之後,韋方便在一面牆上找到了答案。
牆上貼著兩張畫像,上面還有紅色的墨水寫著“通緝”兩字!沒想到鐵木真連官府的力量都動用了?韋方想著,如此一來,他要應付的人就不光只是江湖武林人士,還包括了每個城鎮的衙門兵卒,麻煩增加了。
“韋大哥,這些人為什麼這麼怕我們?”江小魚不解的問。
“你看!”韋方指著牆上的畫像給她看。
兩幅人頭畫像,一男一女,這和他們有什麼相干?
“我們被官府通緝了。”韋方解釋著。
嗄?她江小魚,一個擁有大好前途的乖乖牌學生,居然有淪為通緝犯的一天?她難以置信的貼近畫像瞧,隨即生氣起來,哪個該死的人畫的?居然把她畫得那樣醜?而且根本一點也不像,她怎會生得那樣一副兇樣呢?
“他畫的一點也不像我,我——”江小魚還在抗議,韋方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走吧!”韋方頭真疼,畫的不像才值得慶幸,哪還需要如此斤斤計較呢!
話才剛說完,一堆拿著刀斧的官兵突然出現,將兩人團團包圍祝
韋方將江小魚拉至身後,用身體護衛著她,一雙眼睛和為首的捕頭對峙著。
“聰明的就乖乖投降,你是逃不掉的。”捕頭擺明了眼前情勢是以多欺少,眼睛卻色迷迷的在江小魚嬌豔的臉蛋上打量。
“不知在下犯了什麼罪?竟會勞動官爺出馬?”韋方問著。
“昨晚在悅來客棧死了兩個人,有人指證是你們所為。”
“放屁!”江小魚生氣的跨出一步,指著那人的鼻頭說:“要定罪也要拿出證據,隨隨便便聽個阿狗阿貓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