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動的想要衝上去扶住起她。
在她旁邊的年輕的大巴司機同樣注視著她,可他的目光和其它人是不同的,他的瞳孔收緊,深深的注視著她,彷彿有一種怔忡的情緒纏繞在他漆黑的眼眸裡。
當她穿好鞋子,這才想起來從包裡翻出拿出一枚硬幣。然而正當她把錢投到投幣箱裡的時候,年輕的司機突然伸出手,擋住了箱口。
夏柔一驚,滿心疑惑的迎接了他的目光。他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歲,可他頭上帶著一頂丫舌帽,這讓夏柔有點看不清他的真實面容。青年司機嘴角突然輕輕上揚,勾勒出淡淡的微笑。夏柔望著那一抹微笑,猶如觸電一般,怔住了。
當青年司機緩緩的把頭頂的帽子摘下來時,夏柔徹底驚呆了!
——許澤哥。
那個她日夜思念,為了她而四處外奔波流浪的許澤哥……他比以前黑了,頭髮變短了,成熟了。
“許澤哥?”夏柔難以置信的,低低的喚他。
男人聽到她喚自己的名字,開心的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
“你真的是許澤哥?”夏柔連忙摘下自己頭頂的小帽子,叫道:“我是夏柔啊!”
她激動的幾乎快要跳起來。但看到車裡那麼多的乘客,她阻止了自己過於激烈的行為。
許澤不再看她,微笑著轉過頭,啟動的大巴。
……
回憶那段情
許澤曾經是夏柔的鄰居。
他比夏柔大四歲,夏柔十二歲那年,他十六歲。那時候夏柔的家住在郊區,由於父親在外面做生意,很少回來,而母親是一個教師,除了每天要在學校講課外,週末的時候還要給別人補習。
夏柔經常一個人,所以,那個時候總是有人欺負她。而每一次都是許澤幫她把那些人打跑。
那一年,夏柔十四歲,已經上初中了。有一個外校叫阿虎的男孩子喜歡她,總是來騷撓她。阿虎是許澤的同班同學,家裡很有錢,而且總是欺付比自己小的學生。
許澤知道這件事後,警告過阿虎。
然而,阿虎卻毫無收斂的繼續纏著夏柔,找她的麻煩。後來有一次在夏柔學校後操場上,他試圖強吻夏柔,被許澤逮個正著。兩個男孩打了起來,阿虎從小嬌生慣養,雖然生性霸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力氣。兩個人在撕打中,許澤用木棒不小心穿到了阿虎的眼睛上。
阿虎流了很多血,眼睛差點沒瞎掉。為了治眼睛家裡花了好幾萬塊錢。阿虎的父母怒不可竭,堅決要讓許澤的家人賠錢,否則就讓他坐牢。夏柔覺得這件事由她而起,就請父親把錢賠給人家。但是父親的公司剛剛起步,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實在拿不出錢來。
而許澤根本就沒有父母,他爸爸是一個礦工,在他五歲那年,礦上出事,父親永遠埋在了那一團黑炭下面。而他母親第二年就改嫁了,嫁到很偏遠的城市裡,再也都沒有回來過。
無依無靠的許澤寄養在姑姑家裡,一開始他的姑姑和姑父覺得這孩子可憐,對他都很好。但後來姑姑生了許澤的表弟之後,就對他越來越冷淡。
姑父是個酒鬼,一遇到煩心事就會出去喝酒,喝醉了就會拿許澤出氣。
寄人籬下的日子對了許澤來說,每一天都是煎熬,只有和夏柔一起在離家不遠處的草地上玩耍的時光,才是他感到最快樂的。
姑姑能讓他讀到高中,他已經感到很滿足了。十八歲的許澤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上大學的,因為在高中裡,他可以每天走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往返校園和家裡,並憑藉自己全校第一的成績免去很多費用。然而到了大學,需要的支出是許澤不敢估量的。所以這次意外的發生對於他窘迫因苦的生活無疑是雪上加霜。
許澤的姑父不肯拿錢賠給人家,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