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淡淡地開口:“你這樣賣不賠?那女人態度那麼差,放我身上早懶得理她。”
拓跋慶生閒著,跟他聊天:“賠不賠的,一支花而已,做買賣和氣生財,沒什麼的。”
兩人東拉西扯,一個低階火異能者在他們不遠處賣藝,期間拓跋慶生又做了幾筆生意,甚至根據一個人的要求把一株奢香藤扭曲成機甲的形狀,那個古怪的老奶奶興高采烈地端著花盆走了,拓跋慶生收拾揹包準備回去,那人說:“好歹也算認識了,交換下名片?”
拓跋慶生失笑:“我沒有名片。”
“我有。”那人兩根手指夾著張淺紫色的名片過來,名片設計很簡單,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一個通訊號碼。
“冷弧!”拓跋慶生失聲。
“聽起來你知道我?”冷弧說。
“我知道你是操盤手……”拓跋慶生說,“我該回去了,再見。”
“再見。”冷弧眯起眼睛,他是操盤手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這個少年是怎麼知道的?也是行內的?
24小時營業的股票大廳內,相比起白天的人潮湧動,大廳裡有些冷清,拓跋慶生將揹包放在地上,在三維立體影像美女的指示下辦理了一個戶頭,買了兩隻股票,他並不會炒股,但他知道冷弧這個人,低調的操盤手,對盤面的把握極好,有著異乎尋常的敏銳觸覺,他不是沒有考慮過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他確信他不會走上以前的路。
他並不是純粹的拓跋慶生,他相信自己可以抵禦那些誘惑,他也用不著依附別人,空間的存在,讓他有了很大的信心。
距離開學還有兩天,拓跋慶生都呆在空間裡,他在裡面整理出一片菜地,將那些胡亂生長的植物都梳理了一遍,最令人頭疼的是那些雜草,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生命力極其旺盛,每天每天都不停地冒出來,怎麼除也除不乾淨。
那片菜地裡各種常見的蔬菜翠綠欲滴,長勢喜人,有些他根本不敢拿出去,這個世紀那些蔬菜已經變異,成為無法食用的普通植物,無法和別人分享,有些遺憾。
蘋果樹和桃樹已經結出青色的果子,到了金秋,就可以採摘。
拓跋慶生躡手躡腳地往樹下走去,他的目標是那群成了野雞的動物,他突然想做叫花雞,以前只是聽說,想自己也做著吃。那些雞因為沒有天敵,有些呆頭呆腦的,連拓跋慶生走到身邊也沒有反應,他輕而易舉就抓住了一隻看去最肥的,那雞叫了幾聲,終於開始掙扎,拓跋慶生怎麼能讓它掙脫?一手抓著翅根走了,後面那些雞因為同伴被抓,只是撲騰了一會,依舊在樹蔭下刨地尋找蟲子吃。
熟練地將雞開膛破肚,宰殺洗淨,又脫了衣服下湖中摘了兩片荷葉,挖了湖底的泥,用荷葉和泥土將雞整個裹起來,拾了一些乾枯的樹枝樹葉烤了起來,用來調味只有鹽等不多的調味料,不過他向來不喜歡在菜內多加調味劑,那樣反而會降低雞肉本身的味道。
烤了一會兒,就有香氣從泥土中溢位,拓跋慶生一邊流口水一邊轉動叫花雞,等到包裹的泥土乾透,就可以吃了,他迫不及待地將乾透的泥土敲開,撥開荷葉,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烤雞的香氣和荷葉的香氣混合在一起,顧不得燙手,撕下一隻翅膀就吃起來,吃了幾口,想起軒轅正初,留下半隻叫花雞,依然拿荷葉包起來,找個紙袋子裝著,出了空間就去軒轅正初家。
拓跋慶生第一次去軒轅正初家,軒轅正初自病好後就不在軒轅本家住了,在東區買了套別墅,定期去本家見他爺爺,對於那些同宗族的人,見面只是打個招呼,並沒有刻意交流,讓很多人都看不慣他,只是軒轅正初是軒轅老爺子最寵的一個,那些人也只是背後說說,當面並不敢說三道四。
拓跋慶生身上有軒轅正初給的通行證,一路暢通無阻,卻在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