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張著嘴的姿勢摔倒在軒轅正初身上,渾身軟綿綿的,不大會眼睛的光彩就消失了。
軒轅正初與野獸纏鬥的時間很短,雖然是超水平發揮,卻也筋疲力盡了,躺著直喘粗氣,歇了很久才在拓跋慶生的幫助下從野獸身下爬出來。
才不大會功夫,那野獸一身皮肉居然化為血水,只剩下一身毛,一對犬牙和20個黑色指甲,拓跋慶生拿根樹枝在血水裡翻弄,把犬牙和指甲挑到一邊,帶上膠質手套用水衝了衝裝起來,見軒轅正初不錯眼地看著,衝他揚揚那個透明的瓶子:“分你一半?”
軒轅正初搖搖頭,冒出一句:“你不怕它有腳氣?”
拓跋慶生一愣,大笑起來。
兩人走出好幾裡,來到一條河邊才安心清理身上的汙跡,拓跋慶生還好,軒轅正初總覺得身上滿是野獸口水的味道,眉頭皺得緊緊的,將衣服脫了擦拭身體,除了背後那道傷疤,其他的傷都已經好。
拓跋慶生把一些野草踩倒了,盤著腿坐著,剛才走的時候把沒吃完的烤肉也帶著了,他一邊吃一邊看軒轅正初,讚道:“身材很不錯啊。”
軒轅正初雖然還是少年,身材瘦削,但寬肩窄腰長腿,肌肉已初現輪廓,估計不用幾年,就能長成男人味十足的漢子。聽到拓跋慶生的讚美,看見拓跋慶生眼裡純粹的欣賞,不知怎麼的居然覺得有些羞澀,他僵硬著身體把及肩的長髮甩到身後,沒有回應。
拓跋慶生絲毫沒有注意到軒轅正初不自然的態度,把手裡啃剩的骨頭扔到草叢裡,跑到軒轅正初身邊不遠處洗手,河水清澈,稍有涼意,拓跋慶生張開十指,水流從指縫間流過,他玩心大起,合攏十指兜著水朝軒轅正初潑去。
軒轅正初剛把身子擦乾,冷不防被拓跋慶生潑了一身,看見拓跋慶生的笑臉,勾勾嘴角,一腳踢起漫天水花,兜頭兜腦地朝拓跋慶生身上灑落,拓跋慶生不提防,被澆了一身,軒轅正初已經撲到他身前,將他拉入河裡。
拓跋慶生:“你的傷!別沾水了。”
“不礙事的。”軒轅正初說。
兩人玩鬧一陣,溼淋淋地上了岸,渾身溼透,拓跋慶生大大地打了個噴嚏,連忙抄起酒壺喝了幾口酒,部落因為位於地下,他們都養成了每天喝酒抵禦地氣的習慣,拓跋慶生也不例外。軒轅正初雖然有傷,但身體似乎比拓跋慶生還要好,估計都是《生機訣》的作用,他將《生機訣》還給拓跋慶生,拓跋慶生才知道老鍾居然活了近兩千年,變為軒轅正初前容貌和他二十多歲的時候差不多,拓跋慶生挑著眉說:“那你是個老妖怪了?”
軒轅正初毫不掩飾地承認了,說:“你也練吧,一起做老妖怪。”
拓跋慶生啐了他一口,軒轅正初說:“那時候我還收了幾個徒弟的,回頭我帶你看看他們去,這些年沒有見了,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好東西孝敬,到時候都給你。”
“我要來做什麼?”拓跋慶生將東西收拾好,溼的衣服在河內搓了搓,扔進空間裡。軒轅正初小心翼翼地穿上乾淨衣服,拓跋慶生上前幫忙,他背後那道傷口始終沒有癒合,似乎比初見時更加惡化,拓跋慶生小心在傷口邊緣按了按,手下的身體不易擦覺地抖了下,他拿出乾淨的繃帶給他將傷口包紮起來,低頭將繃帶一端小心撕開,打結,軒轅正初低頭看著他,拓跋慶生離得那麼近,他的心跳頻率又變了。
這段日子在叢林裡穿行,每天戰戰兢兢小心翼翼,雖然經常身臨危險的境地,兩人通力合作,每每化險為夷,因為時間和空間拉開的距離縮小,相處的方式倒和末世的時候差不多,拓跋慶生那點事都告訴了軒轅正初,其實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自他“死”之後來到未來也只有兩年多時間,軒轅正初就不一樣了,這個老妖怪,活了那麼久遠的時間,經歷那叫一個精彩,如果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