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一直駛出醫院,方茹才算微微舒了口氣。
旁邊額頭有刀疤的男子好奇問道:“茹姐,怎麼突然讓我們收拾東西離開?”
“發生什麼事了啊?”
方茹看了刀疤男子一眼,沉聲道:“陳學文那邊出事了,你不知道嗎?”
刀疤男子一愣:“陳學文?出什麼事了?”
方茹冷聲道:“我躺在醫院都知道的事情,你們竟然都還不知道。”
“你們這群人,除了吃,別的還會幹什麼?”
眾人頓時滿臉尷尬,低著頭不敢說話。
方茹罵了幾句,這才低聲道:“李紅祥回平陽城了,這事你們知道吧?”
幾人立馬點頭,這事他們是知道的。
方茹沉聲道:“李紅祥在平城這麼長時間,很少回平陽城。”
“結果,今天突然就回去了,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讓平州的人調查了平州那邊的情況……”
她把平州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眾人聽完,不由眼睛都亮了。
“這麼說來,陳學文現在就是單槍匹馬,孤家寡人一個了?”
“哈,這可是好機會啊。”
“茹姐,我們直接帶人過去弄死他吧?”
刀疤男子興奮地道。
方茹瞪了他一眼:“這事,還輪得到你們去做?”
“李紅祥就在平陽城等著陳學文過去受死呢!”
她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再說了,咱們現在也是死到臨頭了,你還有時間操心別的事?”
刀疤男子一愣:“咱們?怎麼死到臨頭了?”
方茹沉聲道:“陳學文落得這個處境,肯定是丁家在背後出力的緣故。”
“丁家解決了陳學文,接下來,估計就輪到我了。”
“雙龍山礬礦這麼大一塊肥肉,丁家不可能放過的。”
方茹看著窗外,面色冰冷:“之前陳學文還在,馬天成也在平南,丁家的目標全部放在陳學文身上,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現在,馬天成北上,丁家既然做出這麼大的動作,要弄死陳學文,那就肯定會趁勢把我也解決了,一次性解決所有事。”
“所以,陳學文死了,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眾人面色皆變,刀疤男子低聲道:“茹姐,你不是說,咱們的股份很分散,李紅祥還得慢慢從咱們手中把這些股份拿去嗎?”
“直接動咱們,他還怎麼拿走這些股份?”
方茹冷聲道:“之前丁家不插手,單憑李紅祥那點本事,想拿走這些股份,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但是,丁家插手,那我這些手段,就不夠看了。”
“說來說去,沒了馬天成坐鎮,丁家做事無所顧忌。”
“咱們繼續留在平南,就會很危險,必須離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丁家的實力,的確是遠在李紅祥之上。
刀疤男子有些不甘心:“這樣離開,那咱們這麼長時間打下來的東西,不就要便宜李紅祥和丁家了?”
方茹嗤笑一聲:“哼,他們想得美!”
“這些股份都在我手裡拿著,只要咱們躲起來,不被他們找到。”
“那麼,他們就休想拿下雙龍山礬礦。”
她看向身邊幾人,冷笑:“想從我嘴裡奪食,可沒那麼容易!”
旁邊幾人頓時都舒了口氣,也都紛紛笑了起來。
只要有錢,其他的,都不重要!
麵包車迅速駛出平城,沿著公路準備離開。
可是,在經過一個彎道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幾輛車並排而停,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