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炳強被陳學文刺傷,劉永強也算是得報大仇,心情爽到爆。 他直接在永文村外一個烤全羊店定了桌,然後帶著陳學文等人興沖沖地趕了過去。 眾人坐在包間裡,劉永強直接拿起酒瓶,對著陳學文道:“學文,別的啥也不說了。” “這瓶酒,我敬你!” 說完,他直接一仰脖,把這瓶啤酒咕咕咚咚地全喝下去了。 陳學文倒是比較平靜,他一邊撕扯著一根羊腿,一邊輕聲道:“今天這只是第一步。” 劉永強一愣:“什麼第一步?” 陳學文:“沒看到嗎?我剛才刺劉炳強的時候,故意避開了他的要害。” “他的傷勢並不嚴重,我估摸著,一個多星期就能下床了。” “也就是說,最多十天,他就會來報復咱們了!” 劉永強面色又變了,他對劉炳強依然是畏懼啊。 “學文,你……你這既然下手了,幹嘛不往深處捅一點啊?” “你……你說你這人,肯定沒女的喜歡你!” 劉永強嘟囔道。 陳學文一愣:“為啥沒女的喜歡我?” 劉永強:“靠,哪個女的喜歡你這種不捅到底的?” 陳學文:“……” 你他媽說話歸說話,開什麼車? 丁三笑道:“照你這麼說,你還被劉炳強捅過呢。” “你喜歡深點還是淺點啊?” 劉永強:“……” 眾人鬨笑一番,陳學文輕笑道:“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劉永強奇道:“什麼原因?” 陳學文輕聲道:“我跟你說過,遊戲機廳這個產業,咱們最多能做兩個多月,撐死三個月時間。” “接下來,必須轉別的行業。” “而別的行業,能這麼賺錢的,就只有賭了。” 劉永強一愣:“賭不適合吧?” “永文村這邊的場子都已經確定了,就這麼大的盤子。” “咱們開場子的話,必然會把別人的客人拉到咱們這裡,這是斷人錢財的問題,更容易跟人結仇啊。” “到時候,估計整個永文村做賭場的,都要對付咱們了。” 陳學文淡笑點頭:“所以,咱們不能自己開,只能從現有的場子裡分一些。” “你覺得劉炳強手裡那些賭場如何?” 劉永強瞪大了眼睛:“啊!?” “不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那賭場生意,可是劉炳強的根基啊,你要他這生意,他不得跟你玩命啊!” 陳學文平靜道:“所以,我的目的,並不是打傷他報仇這麼簡單。” “我的目的……” 陳學文看向劉永強,輕聲道:“是要讓他消失!” 劉永強再次瞪大眼睛,半晌後才低聲道:“學文,你……你這……你這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 “劉炳強在永文村勢力可不小,而且,大家都是同宗族的,很容易牽扯到整個宗族。” “你讓他消失,回頭宗族怪罪下來,我……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陳學文冷笑一聲:“劉炳強把你打下水,差點要了你的命,你們宗族也沒站出來幫你說過一句話。” “什麼宗族?呵,這個世界,成王敗寇。” “你贏了,你能為宗族創造利益,宗族就會站在你這邊。” “你輸了,宗族就會站在他那邊!” 陳學文說的這番話,說的劉永強面色鐵青。 正如陳學文所說的那樣,他被劉炳強打下水,差點把命都丟了,宗族的人也沒說過什麼。 沒辦法,劉炳強的勢力強,在宗族地位高,宗族當然保他了。 而劉永強對於宗族來說,就沒那麼重要了。 就算劉永強死了,也隨時都會有其他姓劉的站出來,取代他的位置,對宗族而言,依然沒有什麼影響。 所以,宗族壓根不會為他說話。 他沉思許久,咬了咬牙:“你這話說的是沒錯。” “但問題是,劉炳強現在在宗族地位比我高,為宗族創造的利潤也比我大。” “宗族肯定是要護他啊!” 陳學文淡笑:“那你就要證明,你自己能為宗族創造更大的利益啊!” 說著,陳學文又拍了拍劉永強的肩膀,輕聲道:“在宗族做事,記得一個道理,利益當先,然後,便是大勢所趨!” 劉永強又是一愣:“什麼……什麼意思?” 陳學文沒多做解釋,反問道:“我聽說,明天中午,你要去喝一個滿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