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強,太公家的老宅子,當年為什麼沒有蓋高樓?”
太公的舊宅,佔地可不小,但現在還是一個四合院,是以前老房子,屬於永文村最特殊的一戶了。
劉永強笑了:“開玩笑,太公哪需要蓋樓啊?”
“太公當年在外面做生意,比平州市很多人都有錢。”
陳學文再次陷入沉默,心裡隱約想到了什麼,但卻又無法確定。
……
晚十點,平州市一家高檔療養院。
一間豪華病房裡,一個身材高挑,模樣甜美的護士,正在幫一個老人擦拭身體。
老人大概七十來歲的模樣,形容枯槁,看上去彷彿病入膏肓了。
但是,他的一隻手,卻還是在護士修長的美腿上慢慢遊走著。
那護士彷彿沒有察覺,反而弓著身體,胸口幾乎壓在了老人身上,輕輕幫老人擦拭。
就在屋內氣氛逐漸曖昧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敲門聲。
老人面露不悅,但還是擺了擺手,示意護士離開。
護士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走出去開啟房門。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從門外走進來,看到護士衣服凌亂的樣子,男子也是見怪不怪。
等護士走出去,他關上房門,然後走到老人身邊,低聲道:“爸,村裡出了點事。”
老人滿不在乎地道:“還是劉永強那檔子事?”
“幾個小賭場而已,上不了檯面。”
“這算什麼事,還用得著大晚上來找我?”
男子低聲道:“不是劉永強的事,是劉文軒!”
老者轉頭看著男子,皺眉道:“怎麼了?”
男子:“我剛接到訊息,劉文軒把他那些門面全部買回去了。”
老者面色一變:“什麼!?”
“他怎麼做到的?”
男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但據我所知,應該是劉永強身邊那個叫陳學文的幫他搞定的。”
老者眉頭一皺:“陳學文!?”
“又是他?”
之前劉永強的事情,老者便不止一次聽到陳學文的名字,也知道陳學文幫助劉永強崛起的事情。
而當時,他並不在意,畢竟,在他看來,劉永強只是小打小鬧,上不了檯面。
可是,現在,陳學文竟然開始幫劉文軒做事了,他就不得不謹慎了。
老者沉思了一會兒,沉聲道:“只有劉文軒一個人的門面收回去了?”
“其他人呢?”
男子:“其他人還沒動靜。”
老者輕輕吐了口氣:“看來,應該只是劉文軒想收回那些門面,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畢竟,永文村那些人,每個人都想收回自己的門面,這也正常。”
“他們應該還不知道咱們做的事情。”
男子猶豫了一下:“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擔心,其他人知道劉文軒收回門面,會不會也找陳學文幫忙。”
“一旦陳學文幫別人做這件事,那……那咱們的事情,恐怕就難免要暴露了!”
老者面色一寒,深吸一口氣:“你這個擔心,還是很有道理的。”
“絕不能讓他們繼續這樣下去了!”
他沉思了一會兒,冷聲道:“這個陳學文太礙眼了,想個辦法,把他做了!”
男子低聲道:“現在恐怕不太好弄。”
“劉永強現在整天跟他在一起,動作太大,我怕會鬧出別的事。”
老者冷笑一聲:“誰說讓咱們自己動手了。”
“王思洋那件事,趙家還沒放下呢。”
“趙家出手殺他,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