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之情。
“你方向反了。”沈慧回了一句。
“什麼?反了。”董天成低頭仔細看看瑞草,帶尖的葉片,指向自己走去的方向。
“這很重要嗎?”董天成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如果你這麼走下去,只會越來越亂,更加走不去了。”沈慧回答。
“回來吧,一會走丟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吳悅對董天成說道。
董天成悻悻地返回來,留戀不捨的望向洞穴的另一端,好像那裡有久別的戀人一般。
三人繼續尋找帶有瑞草的洞穴,又穿過三個洞穴,這次終於又有一個洞穴裡有瑞草。這些瑞草,那些圓圓的葉片,精神抖擻的指向他們應該去的方向。沉悶已久的空氣,就像是凝固千年後,被希望之指點化一般瞬間開化。
本來很長的一段洞穴,董天成感覺很快就走完了,身後的瑞草整齊地排列,一起向他們招手送別。
沈慧走出洞穴前,在石壁上刻出一個記號。
“你這是幹什麼?”吳悅問道。
“我們有可能還會從這裡經過,很有可能會走第二次,第三次。”沈慧回答。
“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永遠在這裡打轉嘛。”吳悅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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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做個記號,下次遇到了就不進來,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沈慧賣弄一般地晃了晃手中的記號筆。
“哎,她什麼時候帶著記號筆啦。”董天成走過來,對吳悅說道。
“小姑娘精的很,跟著走吧。”吳悅感到很無奈,這個可憎的玲瓏洞窟,為什麼會動呢?它不是動物,是什麼提供的動力,讓它這麼變來變去的?
帶著滿腹疑惑,吳悅跟在沈慧身後走。
董天成每進入一個洞穴都非常仔細的尋找瑞草,甚至用手摸一摸石壁。
當他們進入一個略顯紅色的洞穴內,董天成照舊在石壁上摸。突然,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摸到一張人臉。
“吳悅,你幹啥,怎麼把臉放在我的手裡。”董天成以為吳悅在逗自己玩,心中納悶,這是什麼玩法,故意把自己的臉放在別人的手心裡。
“沒有呀,我距離那麼遠,夠得著嗎。”吳悅在距離他十幾米遠的地方說道。
董天成渾身汗毛都直立起來,手裡的是誰的臉?沈慧的?她在吳悅前面,也不是她的。
他的手就像是被吸住一樣,一直捂在那張臉上,不敢拿下來。
“天成,快過來呀,怎麼不往前走了?”吳悅回頭招呼他。
董天成搖搖頭,他沒敢做聲,怕發生不測。
怎麼辦?怎麼辦?董天成在心裡問自己。
前面的吳悅和沈慧返回身,走過來檢視董天成的情況。
他們的頭頂燈剛一照到董天成身旁的石壁,二人也嚇的魂飛魄散。
暗紅色的石壁上,並排站立著十幾個妖豔的美人。個個風姿綽約,美豔動人,說不盡的春光萬千。
“這裡怎麼會有人?”吳悅不禁開口道。
“活人還、還是死人。”董天成哆嗦著說道。他知道,這時他手心裡是三人之外的第四個人的臉。
“不知道。”沈慧很乾脆的給了答案。
董天成疑惑的眨眨眼,死就死,活就活,怎麼還不知道呀。
“你還不把手放下來,總是捂著人家的臉幹啥。”吳悅提醒董天成趕快將手放下。
聽吳悅這麼說,董天成趕緊縮回手。他退後幾步,頭頂燈照射著石壁前的人像。
真的不能判斷這是活人還是死人,她們的後背幾乎與石壁合為一體,只有身體的前半部分凸顯出來。如果是死人的話,她們個個鮮活如生;如果是活人的話,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