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
“好、好奇怪的感覺……”馬樂嘆息著喘氣。
讓他用獸耳的老闆又刷了一點兒別的禮物,提出了新的要求。馬樂對這個賬號也算有點兒熟悉,性癖相當固定,獸耳和電動拉珠。
馬樂拿出拉珠,照理拿到鏡頭前給觀眾看一下。
這很像賣貨,但我才是貨。馬樂心道。
正要取下乳夾,彈幕有另一個人送禮物,讓他保留一個。馬樂便留下左邊那個,坐在椅子上,張開大腿。
和有些主播一定要放一面鏡子在面前加強打光不同,馬樂本身面板就夠白,他不在乎這一點補光,反而覺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十分不安。也正因此,馬樂根本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白膩的大腿門戶大開,粉色的陰穴被玩弄一天早就有些充血發紅,黑色的電動拉珠震動得幾乎有殘影,擦過白裡泛紅的下腹,慢慢破開陰阜,在一串破碎的呻吟中被一顆一顆地吞吃進去。小穴因震動而無法咬緊,抓著拉珠的手勉力攥緊而不至失控,另一隻手無處可放。
【玩你的柰子】
馬樂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他剛剛看到但想忽略的指令。
馬傑其實不喜歡乳夾,更不喜歡玩自己的胸。
白而柔軟的胸,這是他二次分化成beta的產物,不論如何在健身房揮汗如雨,總不像alpha那麼堅實有力。
沒分化的時候,他還是遙遙領先的小鎮做題家,在刻板印象的性別理念影響下,一直以為自己這種“天之驕子”必定是鐵血alpha,將來要去拯救世界的那種時代棟樑。
馬樂被迫接受生理的二次分化:你是個普通beta。
去s市上了大學,馬樂被迫接受社會的三次分化:你不是這個時代的棟樑,你是這個時代的狗糧。
馬樂的手還是撫弄上了胸口,圓鈍的指甲劃過胸脯柔軟的面板,乳尖被玩到凸起發硬,夾在硬而涼的乳夾中。
直播間的老闆們有命令,他就聽話,用電動拉珠操幹自己,撫弄乳尖。那股難以言明的負面情緒又湧了上來,酸澀地揪緊所有進出心臟的血脈,一絲絲一縷縷地纏繞著血管生長,叫他眼角溼潤。
這段時間以來,他對自己的身體有了更深的瞭解,他知道如何提前或者延後自己的高潮——這要針對不同的情況。
賣身時要慢,直播時要快——都是工作經驗,但不知道什麼cv裡可以寫這個,他唯一能想到的地方是認罪書。
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滑落,手腳發軟,身體已近極限。馬樂沒有可以壓抑自己的叫聲,直播間的觀眾就等著這樣的時刻。他撫弄著,操幹著,直到高潮射精,他頹然地窩在椅子裡,張著口,呆滯地什麼也看不見,在餘韻裡被觀賞,等待著這些無用的情緒都慢慢退潮,再支起身體,去感謝老闆的打賞。
然而這一次,胸口那一股股不絕如縷的、難耐的情緒始終沒有消失,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熟悉。
讓他想起那個在ritzs被懲罰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