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拍攝下了全過程。
在那之後馬樂一直後悔自己當初沒有立即止損,也恨自己沒有偏偏最乖巧、最忍耐、最體貼——這些付若德誇獎他的詞,一個個被性器釘進身體裡,變成精神上的紅字,無論什麼字型,看起來都像個“賤”。
“誰給我錢我就是誰的婊子。”馬樂大聲道。
付若德一怔,完全沒想到他會反抗。
“我現在五千塊錢一次,直播也有錢,共享經濟,共享的婊子……”
話音未落,他的懲罰就開始了。
alpha的力氣太大了,直接把他所有掙扎都變成笑話。巨大的按摩棒在穴心亂頂,一次次插弄毫不留情,卻也慢慢潮溼順暢起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下頭流的到底是淫液還是血。
“你他媽的果真翅膀硬了,敢對我大呼小叫……對,你說得不錯,你就是婊子——什麼都沒做呢,就溼成這樣……”
混亂裡這一句話落在耳朵裡,恍若一聲雷擊,馬樂感覺自己一陣耳鳴,什麼都聽不見。馬樂都沒有想到,自己竟讓立即就想起這句話的出處。
頭一回在劇場邊的酒店裡,荀鋒這樣取笑他。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這樣想我的嗎?
付若德沾溼了手指,抹在他臉上。馬樂扭開臉,又被擰回來,被迫直視著他。有人掐他的臉,火辣辣的地痛著。手指被溫熱酒窩吞吃,荀鋒也曾這樣捏他的臉。
“早說了,你是最不要臉的。”
他在捏我的臉的時候,也是這樣想我的嗎?
他把他摁在身下,粗暴地進出,操幹得比之前更用力,更不留情面——儘管原本也沒什麼情面。
四肢百骸被人折斷了碾碎了扔進垃圾處理器裡,臭烘烘地丟進綠色的塑膠桶。他甚至聞到腐爛的、酸臭的氣味,像是餿掉的眼淚,流過壞掉的蘋果和拆出的肋骨。
馬樂被壓在身下,只覺得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放火,又熱又痛,燙得想死,卻一點兒快感都沒有。
他看自己的手,模模糊糊,像隔著一層壞掉的鏡片。面板完好無損了,絕無燒傷的痕跡,可他分明熱得難受,下一秒就要被燒死了。
一場虛假的大火真實地燃燒著他。
一場虛假的大火。
假火警。
是他敲的火警窗,他知道是假火警,所以他就優哉遊哉地從28樓坐著電梯下來,到15樓看他一眼,然後消失——正如他從雲端走下來,看一眼他焦頭爛額的生活,然後轉身離開。
原來他也只是喜歡這樣的玩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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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這場大雨!!一下雨我就草得很爽!!謝謝大雨!
小馬:我就不謝謝了……
19. 雲雨散洪池
董秘書說父親晚上要回h市,荀鋒說好。
董秘書又說商場賣得正是時候,荀先生其實很高興,荀鋒說謝謝董秘書。
除此外就沒什麼好說的,就這麼沉默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