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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呵成的做完這些,南宮楚歌將手裡的馬鞭跟著塞回車伕手裡,看也看呆呆站在一旁的野北,直接抬頭吩咐:“走!”
野北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南宮楚歌真的會出手傷了自己,而且說動手就動手,毫不留情,饒是明知道南宮楚歌已經想不起她,一時之間還是怔住。
聽著這一聲,才是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清醒過來。
“你還欠我太多,不許走!”
毫不猶豫的抬手一把往車廂裡的南宮楚歌抓去,野北嘴裡同時冷喝出聲:“你說過絕對不走,今生今世在一起的!”
手到了一半,野北手腕就是一緊。
一隻手,緊緊地抓住野北的手腕,掌心裡透出來的真氣順著野北的脈門而上,所到之處,將野北全身筋脈震傷。
看著馬車繼續從自己眼前往前馳走,野北握著冷霜刃的手腕快速揚起,狠狠往緊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掌劈落。
那隻手在冷霜刃距離還有一寸時,快速回縮。
等著冷霜刃過去,手腕一翻,又是一把緊抓著野北已經痠麻的手腕。
掌心真氣在肌膚接觸時,再次順勢侵入野北體內。
沉重壓抑的感覺,在野北胸腔裡漫溢同時,野北感覺到緊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又是一陣大力傳來,帶起她的身子往後飛落。
手指跟著一鬆,將野北身子狠狠擲到圍牆上。
在這大力的帶動下,野北背心重重和圍牆撞在一起,全身骨骼就在這撞擊下,彷彿散架。
背上震盪和著體內壓制著自己的真氣同時侵襲野北胸腔,眼前一黑,嘴裡亦快速泛起濃濃的甜腥味。
抓著野北手腕的,自然是月姬!
和她那一身高深得讓人不可置信的真氣比起來,野北的真氣就是弱項。
若一開始野北就直接和她動手,還可以用招數彌補真氣不不足。
偏偏
一心顧及南宮楚歌的野北,猝不及防被本在一旁觀看的月姬抓住,毫無間隙的接觸,她從魔淚那裡領悟的招數,根本就無從發揮。
“王先走,她交給我處理!”
一抹殷紅從野北嘴角緩慢溢位時,月姬清冷的聲音也從她唇齒間吐出。
傷別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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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殷紅從野北嘴角緩慢溢位時,月姬清冷的聲音也從她唇齒間吐出。
聽著月姬這句話,南宮楚歌往野北的方向看了眼。
對上野北的眼,絲毫感情都沒有的細眸,變得有些複雜起來,目光跟著往下挪,滑到了野北溢位一抹血跡的唇角。
終究,只是微微點頭之後,並不阻止馬車前行。
等著馬車越過野北七八步之後,轉頭直視前方,默然離去。
見此,野北眼眸一冷,不顧渾身劇痛強行站直身子準備阻攔,還不等她有所動作,月姬如鬼魅的身形快速逼近。
半空中指若蘭花,往野北的肩膀抓去。
野北幾乎是看也不看,手中冷霜刃閃電般抬起,由下往上向月姬挑去。
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擊,逼得月姬臉色驟然一變。
盯著野北手裡的冷霜刃,神情不若剛才那般輕鬆自如。
手腕及時轉變方位,堪堪避開野北的攻擊。
下一刻,身形再度挪動,繼續擋在野北往馬車追去的身子,曲臂從腰間取下纏繞著的白紗,手腕翻動,用白紗在野北前方佈下一道仿若實質的紗牆。
野北一連兩次被月姬擋住,看著已經急馳到街頭的馬車,心情頓時焦慮起來。
這一去,南宮楚歌是否還能回來?
而她,卻在這裡和月姬纏鬥!
幾乎是想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