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公夫人臉色變冷,但是看到楚南低著頭的模樣只當是他怕了,威嚴的冷喝道:“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質問我?讓開”
楚南抬起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白痴,還真當自己是個大人物了?敢動我的女人,想這麼輕易的脫身,做夢去吧”
靖國公夫人臉色幾乎都要凝成冰了,就算是梁帝私下場合見到自己都得恭恭敬敬的,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冷笑著說道:“不錯,就是我用誥命封號騙那個女人的,也是我不讓人去救她的。”
楚南心中平靜下來,皺眉說道:“為什麼?”
靖國公夫人可是楚家家主的岳母,自認身份高過楚南無數層,那個女人又是青樓出身的妾,對一個比自己地位低無數層次的人還有什麼好說的,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了,壓低聲音惡毒的說道:“敢和我外孫搶家主之位,敢和我郭家作對,敢殺我郭家的人,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我就是要讓那個女人去死,讓你在全京城的人面前出醜,你能把我怎麼樣?”
楚南聽到這話,點點頭笑著說道:“還能怎麼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氣氛猛然間凝滯下來,誰也沒想到楚南敢當眾威脅國公夫人,更是擺明了要殺人洩憤,就算是背景再大,畢竟不過是群女人家,平時玩玩算計人的小把戲還可以,真遇到這樣敢放狠話看起來還真敢下狠手的,心中還是惶恐不安,只想趕快脫身。
靖國公夫人也有些緊張,但是畢竟是久居高位,看了看身後的眾人,又看看楚南身後計程車兵和看熱鬧的百姓,突然大笑起來,好半天才指著楚南笑著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你一個區區楚家的庶子,敢威脅我們?也不怕讓人笑掉了大牙。”
楚南迴頭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冷雲和不知所措計程車卒,笑著說道:“我不覺得又什麼好笑的,後面那些人不敢上來的,而且,你難道不覺得,如果我真狠下心來殺你,並不是多難的事情麼?”
靖國公夫人卻自信掌握了楚南的底牌,認為楚南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冷笑著說道:“狠下心?哼,如果你真有那個膽量,剛剛為什麼不下手,還要說這麼多廢話?”
那群貴婦人又重新冷靜下來,細細一想也覺得國公夫人說的相當有道理,臉色輕鬆了許多,有幾個地位尊崇的,看向楚南的眼神隱約有幾分嘲諷的意思。
楚南活動一下手腕,出噼裡啪啦的響聲,臉上毫不掩飾森嚴的殺意,笑著說道:“我剛才不殺你,只不過是確認一下情況,也讓你慢慢品味一下恐懼的滋味…………你現在,害怕了麼?”
靖國公夫人心中一沉,不管眼前楚家的兔崽子會不會敢下殺手,也是不會容易的讓自己等人脫身了,皺著眉頭喝道:“來人,將這個瘋子拉下去,我要回府,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在場的這麼多大背景的人物,自然帶著一些家丁護衛,雖然為數不多,但是也不乏勇猛的人物,聽到國公夫人話,護衛們拔出隨身帶著的兵刃對著楚南,將國公夫人等人護在身後,一個個臉上煞意翻湧,殺氣騰騰的看著楚南,只待主人一聲令下就出手,就算不敢要人命,砍個重傷的膽量還是有的。
身後這麼多大人物,眼前卻只有一個只知道虛張聲勢的小子,這時候不表忠心何時表?。
楚南也熱身完畢,冷笑一聲輕易的奪過最前面一人的刀,在那人驚呆的眼神當中,一刀砍去那人的手臂,伴著那人的哀嚎聲,悍勇的殺了過去。
呼嘯的寒風也擋不住四溢的血腥味,本來寬敞的低聲四處是殘肢斷臂,那些看起來殺氣凜然的家丁沒有一個能擋住楚南的長刀,撕心裂肺的哀嚎和女人的尖叫猛然響起,讓本來圍觀的百姓下示意的後退幾步,不敢出半點聲息。
這時候不管是國公夫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