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道:“共二十六人,我家老爺五十大壽怕府內丫環不夠使喚,又請了三十名臨時幫忙。若把她們都叫過來,我怕中午是開不了飯,到時眾人鬧起來,我真擔待不起。”
花無笑看了慕容仙兒一眼,說道:“那下午,你先去忙吧!”
待林海走後,慕容仙兒道:“花大哥,先生才說的話,這事緩不得,才一會兒你便忘個一乾二淨。”
花無笑道:“那你剛才為什麼不提醒我。”
慕容仙兒道:“這隻有我們四個人,我想我們要見什麼人也不會有人洩露。哪好和你叫板,在說那些幫主寨主給留在這心情也不會很好,不好讓林總管為難。”
慕容仙兒又問阿貴辛莊到楓林閣和誰走得最近,和誰結仇結怨。並沒什麼收穫,最後只能讓阿貴下午來辨別昨天晚上是誰來叫走辛莊的那個聲音。午飯後,林海召集所有丫環,慕容仙兒先問她們昨晚是否有人去請辛莊,沒人承認。便要她們排好隊,每人都說一句“辛少爺,我家老爺有請”讓阿貴辨別。忙活了近兩個時辰,阿貴聽不出誰是誰,感覺去了一半都像,又不像,遣退眾丫頭忙去,慕容仙兒讓阿貴也先回去。
林海問道:“可有結果?”
慕容仙兒道:“剛才第三十一個進來的那個丫頭,是府外的,個子挺高,臉長長眼睛大大的那丫頭叫什嗎?”
林海道:“她叫劉蓮,表小姐覺得她有問題嗎?”
慕容仙兒讓阿貴辨別聲音,主要是讓這些人知道昨晚上有人聽到她去請辛莊,讓她心裡產生恐懼。而把自己敗露。劉蓮說話勉強不會緊張結舌,可她的雙手在身前用力地互握著,分明是心裡有鬼,強壓著恐慌。
慕容仙兒道:“劉蓮在府裡是做什麼的?”
林海道:“外面請人進來是我負責,安排事情卻是謝琬凝,大家都叫她謝大姐。”
花無笑道:“那你去把她叫來。”
慕容仙兒道:“順便讓人注意劉蓮的行蹤,看下她會不會有什麼異常。然後讓人私下傳出昨晚去請辛莊的人是劉蓮。”
林海下去後,花無笑道:“如果殺人的人是楓林閣這邊人,我們還能知道真相嗎?”
慕容仙兒猛清醒道:“我把這給忽略,對林海說太多了,恐怕劉蓮有危險。
花無笑道:“現在還不至於,等謝琬凝來後再說。”
慕容仙兒道:“這謝琬凝不容易請——”
這一等便到了晚飯後,謝琬凝風風火火地來,才到門口便嚷嚷著:“誰叫我,這關我什麼事,我們這做下人的有做不完的事,有什麼閒心思到這答話。”見道慕容仙兒急忙換口氣道:“喲,是表小姐,你要是問我琴棋書畫,我可是教不了你。”林海去傳話說主廳花無笑叫她。她正忙得不可開交,隨口道:“讓他等著。”這謝琬凝除了老爺和夫人叫她,其他人都不買他的賬,聽說是花無笑叫她,自然是忙完才過來。
花無笑道:“謝大姐,我想問下,劉蓮在府中是做什麼的。”
謝琬凝道:“我還以為花公子叫我做什麼呢?原來是為這個。這丫頭在客房,主要是負責歲寒三友的寢食,沒別的事,我便忙去。”沒等花無笑說話,她便掉頭離開。
不一會兒,林海進來,說道:“我派兩個人盯著劉蓮,眾人用過晚飯後,劉蓮便回到住處。那兩個人守在附近,沒見有什麼異常,是不是——”
花無笑道:“糟糕,出事了!”
三人匆匆地趕去劉蓮的住處,守在外面的兩個人暈倒在地上,房門是開著的,劉蓮躺在桌旁的地板上,血還在流,又是一劍封喉。花無笑檢查了傷口,這傷口表面看起來和辛莊的傷口是一樣,可還是有區別,殺辛莊的是位高手,出劍及其凌厲,傷口小,流血少,而劉蓮的傷口大,流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