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對手,在別人沒有明確發出敵意之前安逸還是很客氣的。
“自己還是和陶瓷兒一塊?”許晉朝又問道。
“有時自己。有時一塊。”
儘管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安逸卻是多少有些疑惑。
這種芝麻小事一個男人問出來總是太過奇怪。不知道許晉朝問這些幹什麼。
“你和石林林小姐很熟?”許晉朝再一次地說道。
這一下,安逸終於覺得有些不對了,所以他並沒有回答。
“安逸,我還聽說你對林林小姐有些想法。你不是瓷兒小姐的男友嗎,腳踏兩隻船的男子都沒有好下場你應該知道吧?”許晉朝終於不再掩飾自己的憤怒了。
準確的說,他是嫉妒了。
自己在百花影視公司雖然算不上大牌,但也不是無名之輩。可是就算這樣,要不是這次試鏡,他也沒有機會來石家,可是安逸卻是來過好幾次了,他憑什麼?
前面帶路的傭人聽到兩人在談論他家小姐,卻並沒有回頭。
管家曾經說過,少聽、少看、少問。他的任務只是帶路而已。
“張明曉告訴你的吧?”安逸說道,“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心。該怎麼做,我心裡清楚。”
“安逸……”看到對方漫不經心的態度,許晉朝不由有氣,“待會的比賽你的下場會很慘,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許晉朝是吧?,”安逸突然發飆了,“我和你無怨無仇,你卻說要毫不留情,看來張明曉一定對你有所幫助。既然如此,我也告訴你,他死定了。你……既然是晉朝來的,也應該作古了。我最討厭的就是老不死。”
“你……你……”
許晉朝沒想到剛才脾氣還挺好的安逸突然就發作了。
最可悲的是,對方言辭犀利,他居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恨恨地看著安逸的背景,許晉朝握緊了拳頭。
本來還打算手下留情的,這下用不著了。
安逸,這是你自找的。
花園的沙土極為柔軟,踩在地上甚至都有下陷的感覺,即使摔倒了也不會感到疼痛,顯然,這裡是不錯的比試之地。
花園中心,穿白衣的許晉朝白得耀眼,穿黑衣的安逸也不落下風。
兩人相對而視,氣勢上也是針鋒相對。
“晉朝,安逸,這不是比武,而是表演。你們倆切記要在切磋的過程中儘量展示自己。還有,大家點到而止,我可不想你倆誰受傷了。”曹達生再一次提醒道。
人類一旦集中了注意力,是很難分心的,所以此刻安逸和許晉朝都沒有聽見曹達生的話。說句很裝、逼的話,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手。
“慢!”
就在作為裁判的執行導演要做出開始的手勢之時,陶瓷兒突然打斷道。
“瓷兒小姐。有事?”
執行導演那個鬱悶啊,自認為很有氣勢的一掌就要放下時卻被人攔腰折斷,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可是打斷他的是陶瓷兒,執行導演的不滿就只能憋在肚子裡了。
“我看他們還是戴上拳套、頭盔比較好。”陶瓷兒並沒有看安逸。
“瓷兒,只是表演而已,還不至於戴拳套吧?”張明曉臉上笑眯眯的,心中卻是擔憂不已。如果真的戴上拳套。那威力可就大打折扣了。相對的,安逸受傷的可能就小了。
“張明曉說得對,”安逸也不看陶瓷兒。而是死死地盯著張明曉,“手下留情什麼的,我們都會有分寸的。”
陶瓷兒突然不想再說,安逸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關她什麼事。
不戴手套也就意味著出手不再留情。這是安逸送給張明曉的話。
隨著執行導演一聲令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