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法子不一樣。我是教本事狠,讓徒弟在學本事時吃苦。你師傅是教做人狠,不讓你在他之外吃做人的苦,不一樣的。”
刑寒藻沉默片刻,問道:“那公子呢?你的徒弟,先學做人還是先學本事?”
劉景濁笑道:“當然是一起啊!只不過我不太會動手打她們,但我的法子你受不了,因為身上不累,心裡累。”
就像姜柚,你不是彆扭嗎?好,那就好讓你敲門敲不開,吃飯沒得吃,一肚子委屈沒地方說去,憋兩個月,不哭才怪。
天黑之後,兩人走入小鎮,就那一間客棧,只好奔著客棧去了。
但老遠的,劉景濁就瞧見好像有許多煉氣士,圍在客棧周圍。境界不俗,甚至有煉虛存在,還是兩尊。
還沒走到客棧前,便有人瞬身落地,是個黃衣女
子。
呦呵!看年齡也不過五百,已經是煉虛境界,難不成是高陽莫家嫡系?
莫問春那小子雖然每月領錢不少,但總是旁系,說不上話的那種。
刑寒藻這會兒已經取掉木奴上掛的石頭,但三張符籙,壓得她還是有些吃力。
她抬頭看了一眼,問道:“高陽莫家?”
劉景濁點點頭,“應該是了,別家人不敢在此地如此張揚。”
刑寒藻又問:“不管她,咱們幹咱們的?”
劉景濁笑著點頭,“是的。”
邁步往客棧走去,結果沒走出幾步,便聽見那女子沉聲開口:“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擺脫庶族身份,就此一步登天入主族。”
呀!劉景濁忽然間就不著急了。
好戲,慢慢看。
他摘下酒葫蘆一屁股坐去路邊屋簷下,笑呵呵說道:“不著急,慢慢看,這不有好戲嗎?”
黃衣女子說了好幾句,結果無人搭理她,她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我不是嫁不出去!你沒有機會了。”
話鋒一轉,黃衣女子沉聲道:“房供奉,下手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輕。”
有個中年人飄飄然落地,笑問道:“小姐的意思是?”
女子神色冷漠,“打不死就行了。”
此時刑寒藻在一旁嘀咕,“這又是什麼恩怨情仇?怎麼像是女的倒貼,男的不要。”
劉景濁笑著說道:“這種事,不是多……”
說話時,中年人一個瞬身鑽入客棧,隨後瞬間返回,返回之時手裡已經提溜著
一位乾瘦青年。
劉景濁瞪大了眼珠子,乖乖,堂堂真境煉氣士,脫相了?
中年人笑著說道:“問春少爺,小姐有令,我只好得罪了。”
刑寒藻忽然發現,公子不見了。
再一看,客棧門口,那個乾瘦青年已經被拎到一邊,中年人換未落下的巴掌,被一隻修長大手死死鉗住。
中年人與劉景濁近乎同時開口。
“高陽城的地盤兒,道友莫要自誤!”
“你搞什麼?怎麼弄成這幅鬼樣子?”
劉景濁只心念一動,一枚晶瑩似月華的飛劍便已經抵在中年人額頭,緊接著他略微一用力,一道拳罡硬是將其逼出幾十丈。
刑寒藻瞬身跑來,拔出來木奴,死死護住劉景濁。
有些事情不用說,喊人家公子,就得做這些事。
結果又是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輕輕一推便將其推入客棧。
“你瞎湊什麼熱鬧。”
話音剛落,劉景濁並指一道劍氣劃過客棧門口,沉聲道:“不要煩我啊!高陽莫家與我有舊,別逼著我們翻臉。”
說完之後,他一把拎起莫問春走入客棧,邊走邊罵:“你他孃的這是什麼意思?穿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