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給顧衣珏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趕緊走。
結果有個赤腳挎劍的女子已經落地。
劉小北眯眼而笑:“顧衣珏,你們這位首席一共有幾把本命劍你可知道?”
曹風苦笑道:“前輩,說這幹啥嘛!該說的時候我自己會說的,我也沒騙咱們山主啊!”
顧衣珏卻微微皺眉,罵道:“我早該想到你個狗日的在隱瞞實力的!”
劉小北笑盈盈說道:“這位曹首席歲數可大,遠不止一兩千歲。還有啊,人家共計四把本命劍,分別是叫蜉蝣、候人、鳲鳩、下泉。”
曹風無奈苦笑,乾脆就坐在地上,抬頭看著劉小北,問道:“前輩要咋?”
劉小北微微眯眼,“沒去酆都羅山找你爹啊?我帶你去?”
曹風捂著臉,無奈道:“你總不至於把大家的老底兒都翻出來吧?”
劉小北淡然道:“只是給你打個招呼,小黑豆的劍不是那麼好學的。”
曹首席欲哭無淚,“也不是我想學,死猴子按著我學的,我有什麼法子?”
劉小北抓起曹風,“走吧,去見見故人,躲著不見也不是個法子。”
顧衣珏是滿腹疑惑,他可是跟曹風一塊兒待了百餘年啊!這傢伙還有什麼身份?
牛慶山道,劉景濁扭頭看了一眼,疑惑道:“她來就來,帶著我家首席作甚?”
話音剛落,劉小北已經把曹風丟在院中。
曹風無奈起身,衝著滿臉疑惑道劉景濁一笑,隨即對著塑像老人的背影恭恭敬敬抱拳,開口道:“尚甫,沒想到還有再見之日。”
尚甫二字一出,劉景濁臉一下子黑了。
好啊!個個有秘密是嗎?
曹風趕忙說道:“我可是簽了賣身契的,你得信我!別急,待會我會解釋的。”
姜老漢回頭看了一眼,搖頭道:“封你個神靈之位你不要,好好的國君你不當,非得弄個壽終正寢的模樣,然後換個名字偷偷出來練劍?給人一頓打得昏了好幾千年,舒坦了?”
曹風乾笑不止。
他是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人揭了老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