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湖面,劉景濁放開神識,將這方圓幾百裡盡數籠罩,特別是一座卻源山,幾乎是一寸一寸去翻的,可一遍過後又是一遍,愣是沒能翻到任何不尋常的事兒。
其實也在預料之中了。
白猿跟在劉景濁身邊,藉著劉景濁的靈氣站立水面,許是覺得好玩兒,一直彎腰伸手去往水中,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樣。
劉景濁嘆息一聲,輕聲道:
看著卻源山,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淡然道:
與此同時,神鹿洲白鹿城,有個年輕人敗興而出,這次連那大長老都沒給蘇籙一個好臉色。
原因很簡單,景煬王朝的太上皇親自上門提親,婚事已經定下了,那位大長老再怎麼不喜歡劉景濁,也不會把龍丘家已經做了的決定當個屁放了。
況且這一趟,蘇籙壓根就沒見到龍丘棠溪,因為人家去往鬥寒洲了。
但走出白鹿城,蘇籙半點兒不惱怒,而是瞬身去往一處渡口,攔下了一位清涼女子。
千里迢迢從青鸞洲到神鹿洲的丘昧瀲,一看到那個一身白衣的笑面虎,就唯獨剩下一臉苦笑了。
蘇崮搖搖頭,
這天夜裡,丘昧瀲坐上了去往鬥寒洲的渡船,而蘇籙,則是坐在一處山巔,笑盈盈看向天幕。
我知道你不是她,但你得了她的氣運,得了她那雙我十萬年也忘不掉的眼睛啊!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走,皮囊得留下,我得把她找回來。
明明是我先認識她的!
青鸞洲那邊,劉景濁已經往東北方向走了三萬多里,十幾天了,硬是沒碰見一艘往東北方向去的渡船。
這天一場大雨,白猿有些疲乏,劉景濁便也不想趕路了。
歇息一日,明日繼續走吧。
這是醒神王朝東南官道,大雨過後路上泥濘,劉景濁跟白猿各自披著蓑衣,臉上擋得嚴實,倒是瞧不見白猿真面目了。
雨越下越大,實在是沒辦法走了,一處石壁之下,居然有個靠著山崖修建的客棧,上方是客棧,底下延展出來的地方,擺著許多桌子,但人不多。也是,倒是沒瞧見什麼過路馬幫。
要了幾斤饃幾個素菜,劉景濁帶著白猿坐在了靠外處。看樣子東西是早就做好的,熱了一下就端上來了,所以很快。
劉景濁一手拿著饃一手拿著酒,吃了沒幾口,又來了三人,一男兩女,兩位女子始終黑著臉,看樣子是很嫌棄這種地方了。
劉景濁只看了一眼,便被吼道:
劉景濁乾脆轉過頭,你這是看我小小凝神好欺負是嗎?
結果那女子冷笑一聲,
同行男子趕忙拉住女子,無奈道:
劉景濁撇撇嘴,心說這還像一句人話。
另一女子也是安慰了一番那女子,輕聲道:
男子苦笑一聲,輕聲道:
倆金丹女子,一個還這麼大脾氣,不得罪人才怪。
就你那話,換成姜柚試試?不把你們頭打破才怪。
女子氣呼呼抿了一口茶,
劉景濁忽然抬頭,這傢伙怎麼來了?哎?還有童嫿?
下一刻便有兩道身影冒雨跑來,一男一女,男子背劍。
高圖生進來抓起桌上東西就吃,看得童嫿直皺眉頭。
劉景濁一臉詫異,
李湖生撇著嘴,嘴裡塞滿了東西,罵罵咧咧道:
劉景濁都不想搭理他,轉頭看向童謠,
童嫿卻是反問一句:
劉景濁沒好氣道:
童嫿這才傳音道:
劉景濁只好扯來一張凳子,
結果今兒個還真熱鬧。
又進來一男一女,直奔著隔